女人放下了抓緊被單的雙手,雙手遮住雙眼,帶著無比的恨意答道:“我恨你們男人,我恨所有的男人!忘恩負義,狼心狗肺,說的就是你們這些…”
張曉衛看李劍銳,等待他的指示。
李劍銳看著女人,隻見沒有了雙手的護持,女人胸前的被單緩緩滑落,露出了粉白的肌膚和傲人的豐滿,兩點嫣紅隨著女人的咒罵如同風中的花朵,微微顫栗著。女人的罵聲越來越惡毒,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詛咒,讓人聽著皺眉,和麵前這幅幾近完美的胴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荒謬的感覺。
李劍銳對張曉衛緩緩的點了點頭。
張曉衛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97式手槍在手中抖了一下,帶著輕微的聲音,子彈穿過了女人的指縫,然後從後腦穿出,。女人仰麵倒下,雙手自然的伸展開,露出了帶著怨恨的雙眼。鮮血迅速侵染著雪白的枕頭,以女人的後腦為中心,一個放射型的血花慢慢展開。
張曉衛走上前去,左手輕撫過女人的雙目,低聲道:“安息吧!”
幾人心情沉重的來到了大廳,其實大家都很好奇,這麼美麗的女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遭遇,讓她變得如此瘋狂。
隻是沒有人發問,江民也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劉雄飛忍不住,問道:“江民,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病的不輕啊我看。”
其他幾人也都帶著好奇的目光望著他,包括李劍銳.
“她,聽說是田全忠的養女。曾經的。我說的都是道上的傳說,至於是真是假,你們自己判斷吧。田全忠早年和一個官員的女兒結婚,從此開始飛黃騰達。之前他隻是鎮上的一個會計,雖然優點權利,不過也能量有限。後來不知道怎麼,勾搭上了區裏的一個領導的女兒,唯一的。但是這個女人身體有問題,不能生育。”
“當時兩人非常恩愛,聽說,於是就收養了一個大約六歲多的女孩。後來幾年過去,田全忠的官運越來越好,路子越來越寬,可是當初照顧他的老丈人退休了。他的事業也開始沒那麼順利了。夫妻的感情每況愈下,直到有一天,他兩人吵架,他老婆爆出他多年來都在侵犯養女的事情。後來他就把他老婆送進了NJ精神康複中心,就是精神病院啦。”
“後來,他又找了個,聽是就是前任市委書記的女兒,是個離過婚的。似乎挺厲害,他那個養女不到一年就被趕出去住了,後來成了市裏的禍害。再後來,他就把這個養女交給了刀疤老三,代為看顧,也順便幫忙擦屁股。因為他這個養女實在已經,都不能算人了。”
“聽說曾經有一次,一個外地來的富商,在酒吧搭訕,結果被刀疤老三抓了起來,交給血腥瑪麗,足足折磨了三天三夜,那嚎叫聲在頂樓持續不絕,這還是刀哥告訴我的。見到她。看都不要看,要低頭走。聽說血腥瑪麗對男人的目光特別敏感,而且反感,她認為每個男人都在腦子YY她,都該死!”
劉雄飛歎了口氣:“瘋子!”
劉漢東問道:“怎麼叫血腥瑪麗呢?她本來的名字呢?”
“沒了,沒人知道。聽說她的名字是田全忠取得,所有後來她就不要了,改名血腥瑪麗,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