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睿寒可能已經跟別的女人做過這種事情了,頓時心痛難耐,呼吸困難。如果這是真的,她想不出自己要怎麼辦。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她身為睿寒的妻子,又比他小上那麼多,睿寒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也許都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了。
想到這裏,水清淺伸手捂住胸口,呼吸局促,臉色瞬間蒼白,手腳冰涼。
“淺淺,你怎麼了?你別嚇我!”滄海鋆見小妻子臉色刹那間蒼白,頓時慌亂一片,抱著水清淺企圖給她一絲溫暖。
“淺淺,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你一定要挺住啊。”滄海鋆說著,就將水清淺打橫抱起,急急忙忙要下床。
“睿寒,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你先放我下來。”水清淺強忍著眼睛裏的淚珠,製止了滄海鋆,是不是他也曾這麼慌亂的抱過其他的女人?
“淺淺,你究竟怎麼了?臉色那麼白,渾身也是冰涼一片,剛才還好好的。”滄海鋆將水清淺放在床上,給她裹了一層又一層的棉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最後連人帶被一把抱在懷裏,在旁邊躺下來。
水清淺在滄海鋆的懷裏,享受著他的溫暖懷抱,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閉上眼睛,埋頭在他懷裏,默默地留下了心痛的眼淚。
滄海鋆不知水清淺究竟是怎麼了,任由她靠著,輕拍她的背給與安慰。
過了許久,水清淺的情緒才慢慢鎮靜了下來,但是心裏的痛楚卻是怎麼也無法撫平,幹脆一直埋著頭,沉默不語。
“睿寒,我熱。”謝天謝地,淺淺終於說話了,真不知道這小妮子怎麼了,突然間就不高興了。滄海鋆趕緊給她撤了兩層棉被,隻留一層。
水清淺不想說話,若非實在熱得受不了了,她會一直窩在自己的烏龜殼內,永遠不再出來,她還沒想好該怎樣麵對睿寒,是大度的接受他的過去,還是吃醋耍小性子胡鬧一頓。
前者她自認為沒有氣度能做到,而後者——會不會讓睿寒更加地討厭自己?
一時間寂靜無語。
“淺淺,你剛才怎麼了,嚇到為夫了。”滄海鋆見水清淺又沉默,便問道,他是不指望這小妮子坦白從寬了。
水清淺想了一會兒,就結了一下,終於開口了:
“睿寒,就是——我是你的妻子對不對?”水清淺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埋在被子裏繼續傷心。
“是啊,我們今天拜過天地喝過合梔酒了,自然是夫妻。”滄海鋆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淺淺又在打什麼主意。
“那,睿寒,你家裏是不是已經有幾房小妾了?”水清淺決定要正視這個問題,畢竟兩個人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趁早把話說開了。
“淺淺,你聽誰說我有小妾的?”滄海鋆失笑,反問小妻子,“是你哥哥還是我的嶽父嶽母?”
“嗯,他們倒是沒說什麼,但是你——你——”水清淺說著說著,從被窩裏抬起頭,原本就通紅的眼睛又湧出一波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淺淺,你怎麼哭了。”滄海鋆見此,心慌了,他的心肝寶貝居然掉眼淚了,是誰?是誰欺負淺淺了?
滄海鋆俯下身,用溫暖的大手輕柔的把一顆顆的金豆豆擦幹淨,最後便要吻上她的眼睛。
“你走開,不要親我”水清淺激動地推開了滄海鋆,隻要一想到他用吻過別人的嘴巴來吻自己,胃裏就一陣惡心。
“淺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淺淺不讓自己吻她?
“你還問,你——你有那麼多的小妾,我覺得惡心。”說完,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淺淺,我沒有小妾,真的沒有,你聽我說......”滄海鋆左說右說,水清淺就是一個勁的哭個不停,最後沒辦法——
“明月,你給我滾過來”一聲大嗬劃過淼淼涺,傷心的水清淺也顧不得滄海鋆口出髒話了。
須臾,滄海明月便出現在了新房內,一看自己的寶貝妹妹哭的梨花帶雨,趕忙抱過她安慰著,不善的眼神瞪向滄海鋆,丫的剛把妹妹嫁給你就給惹哭了,好,很好。
“明月,你別瞪我了,你快告訴淺淺,我有沒有小妾,淺淺不知道怎麼了,非要說我有小妾,我怎麼解釋都沒用,你快勸勸她。”滄海鋆急忙說道。
“水兒,我是哥哥,哥哥說的話水兒信不信?”滄海明月柔聲說道。
“哥哥,嗚嗚嗚——”水清淺趴在哥哥的懷裏,放聲大哭,勢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
“水兒,哥哥告訴你,睿寒沒有娶過小妾,沒有去過青樓,更沒有什麼紅粉知己,他這些年來一直在等水兒長大,真的,哥哥不騙水兒的,睿寒隻有你一個妻子,水兒別再哭了哦,哭得哥哥怪心疼的。”滄海明月明白怎麼回事了,趕緊替滄海鋆說好話,先哄得妹妹不哭要緊,之後再找滄海鋆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