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竟敢打我。”李濤掄起拳頭盯著柳岩煙的胸口就砸了下去。
這才是臭流氓啊,打女人打得這麼有針對性!
段飛象一條蛇快速的穿梭,一下子就出現在了柳岩煙的麵前,一隻手抓著李濤,那危險的一幕又被製止了。
柳岩煙頓時眼冒桃花,媚眼如絲的看著段飛,“你怎麼才來啊?我都要被強奸了。”
“……”這女人說話還真不害臊,看那紅彤彤的俏臉還真是喝了不少酒。
“你他麼的又是誰?還想英雄救美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裏?”李濤看到段飛在他麵前,比他高出小半個頭,要不是酒勁穿腦,他都慫了。
“這是在blue酒吧,怎麼?”段飛麵不改色的說道。
“臥槽,知道還不放手,是不是想找打?”李濤的聲音很大,挨他坐著的一桌人走了過來,四個年輕人都留著寸頭。
段飛一看立馬明白了,難怪這比跟個二世祖一樣,原來是有備而來,帶了人過來的。
“看到沒,那四個都是我兄弟,你要是識趣給我道個歉順便把今天的酒錢結了就算了,要是不識趣,等我幹完這婊子,就幹你。”李濤指著卡座上此時已經有點不省人事還在強撐的柳岩煙說道。
“臥槽,這麼重口,我喜歡在上麵,你呢?”段飛話一說完,一隻腳飛快的在李濤的兩腿之間來回晃蕩,隻聽到一聲巨叫,李濤就在地上標標準準的做了一個一字馬的動作。
“漂亮,段飛,我喜歡……上你……了。”柳岩煙身姿靠在牆上,閉著眼睛,吐氣如蘭的說道。
“靠,可不可以一下子把話說完。”段飛罵了一句,還以為柳岩煙要上自己呢。
“上啊,還愣著幹嘛?”李濤疼的都流淚了,看著那幾個小弟傻傻的愣在那裏火氣就更大了。
“比人多?”段飛輕蔑的一笑。
頓時,酒吧安靜了,舞台燈,彩燈全熄滅了,正常的日光燈打亮了。
“飛哥,怎麼?搞事情!”泥鰍光著膀子走了過來,這小子跟他的外號一樣,長的很高,又瘦。全身黝黑發亮,在燈光下跟條光溜溜的泥鰍一樣。
“這小子想搞事情,以多欺少,欺負我沒人。”段飛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泥鰍立馬就送上一根煙給點上了。
泥鰍一聽,一口吐沫直接吐在了地上,兩隻手一拍,頓時二十幾個人慢慢的圍了上來將李濤幾個人給堵在牆角了。
有提著椅子的,有拿著酒瓶子的,還有拿著開酒器的……
李濤給懵了。
自己隻是想單純的裝個逼,帶幾個人撐撐場子,怎麼就鬧上這麼大一件事,自己這邊就是一個打五個也不夠打啊,再說了看看對方那塊頭,他們一個打五個可能都不成問題。
李濤總算知道嚇尿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了,看到自己帶來的四個同事腿腳都開始哆嗦了,這些逼平時都是混吃等死的,打起來手都還不了。
李濤隻能恨自己,媽蛋,真是酒精上頭,一時間做了蠢事,自己怎麼就沒忍住呢。
“各位大哥,我……”李濤語無倫次的說道。
“我尼瑪個頭,跪下。”泥鰍看上起吊兒郎當的,發起怒來卻有一種格外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