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保帶著所有警察離開了。留下段飛還有那兩個身受重傷的殺手。
段飛知道,蠍子肯定是在遠處看著一切。作為狙擊手,蠍子有太多的手段可以觀察出森林裏麵有沒有埋伏,要不然蠍子也不可能在帶著一個人的情況之下,還繞過了那麼多警察的埋伏,對劉安保進行狙擊。
雖然說,段飛也知道劉安保那邊肯定還會安排一些人手在公園外麵隱藏。但是隻要馮悅還是一直在挾持著司徒局長,那麼劉安保的人也不可以做什麼。
不過,段飛卻表現得異常淡定。因為,他現在一手拿著一把刀,分別擱在紅狐與天機變兩個人的脖子上。隻要槍聲一響起,他就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刺下去。
一條命換兩條命,值得了!
對於毒蛇的人來說,搞這麼大的一場戲出來就是為了救人。現在不但救不了天機變,反而又把紅狐搭了進來。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天知道為什麼段飛這麼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年輕人居然可以把毒蛇的殺手玩得團團轉。
果然,段飛這樣無聲地威脅,讓蠍子一時間也不敢開槍。雙方就像是隔著一千多米在對峙著。雖然段飛看不到對方,但是卻可以猜到蠍子那憋屈的神色。
過了一會兒,蠍子終於帶著王珊從森林裏麵。他的神色十分不好看。蠍子也是想不明白,來中海市這邊刺殺段飛的人一共有四個,而血蜻蜓在之前的任務失敗之後,已經算是半脫離組織了,而天機變跟紅狐兩個人,則是都被段飛打個半死,現在正在躺在段飛那邊,作為人質。
也就是說,在這一次的刺殺行動裏麵,一共出動了四個人,最後隻剩下蠍子自己一個了。
不就是一個普通人,結果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蠍子真的是想破頭皮都想不明白。
段飛看到蠍子出現,就笑了笑:“老兄你終於出來了?太陽都快要出來了,我還以為你還會再等一下呢。”
“你……”蠍子聽到段飛的話,就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說什麼。
段飛接著說道:“好了,我知道你沒有跟我說話的資格。直接讓你老大給我打電話吧。咱們也是時候好好談一談了。”
“你沒資格跟我們老大談。”蠍子一手把王珊揪了起來,用刀子對準她脖子上的動脈,接著說道,“你想要這個女孩子活命,就趕緊放人。”
王珊被這麼提著,整個人瑟瑟發抖,淚珠在眼框裏麵打轉,但是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真是的,又用威脅這一套。咱們能來點新意嗎?”段飛苦澀地笑了笑。
“我數三聲!”
“你不敢殺人的。你們做這麼多的事情,不就是為了解救這兩個家夥嗎?你可以跟你說得很明白,說實話,要是你們來硬的,我必死無疑。所以無論怎麼樣,我都會拉上這兩個人墊背的。”
“我是覺得,你們組織,是一個專業的組織。虧本的買賣,是不會做的,這兩個殺手或者,至少可以為組織帶來過億元的收入。這一次你們的客戶給你們多少錢?一千萬?還是兩千萬?作為商人,就不可以意氣用事。的確有時候,商譽很重要。但是,當利潤達到了一定的價值時,商譽就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