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首都軍區總醫院的專家給出了結論,說段飛的所有器官機體都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休眠狀態,在這個狀態裏所有的器官都以平常數千萬分之一的頻率運行,一個玉米粒都夠段飛維持生命半年的時間,隻不過這也讓段飛跟死了沒什麼兩樣。
牧歌集團的工作,範思琪全都交給了郝建,有了上次的事情,郝建徹底學乖了,像是拔了牙的老虎,十分聽話。飛凡公司的事情也暫時由李思源代理,段飛的事情目前也隻有一小部分人知道。
“馮悅。”忽然,安德烈的聲音在走廊裏響起,馮悅三女急忙朝聲音的來源處看去,卻見安德烈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嘴角叼著一根煙,在一堆醫生的尾隨下,牽著一個老頭走了過來。
後麵尾隨的一聲拉住安德烈:“安德烈先生,這裏是醫院,請你……”
“去!”安德烈撇了撇嘴,拉著那腦袋禿了一半的老頭走過來,看了一眼馮悅咧嘴笑道,“我找來了在器官機體休眠領域頗有建樹的專家。”
範思琪和柳岩煙立馬滿懷期待的看向那外國老頭,馮悅一言不發,直接拽著外國老頭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這一個月來,他們不僅走遍了全世界幾乎能夠治療段飛的全部醫院,同時也請來或者抓來無數各個領域的專家學者,但是沒有一個不是對段飛的傷情連連搖頭。
別說段飛的內傷了,就連段飛血肉模糊的後背,他們也沒有信心治療好。
其實放在首都軍區總醫院也隻是因為這裏有比較好的醫療設備和專業的醫療人員而已,不管把段飛放在哪裏,也沒有能夠治好段飛的人。
被安德烈抓來的專家幾乎是在馮悅的眼神威逼下,才穿上了防護服,跟馮悅一起進入了重症監護室,利用現場的醫療儀器,檢查了段飛一番,十分鍾後,老專家搖了搖頭,張口一段地道的法語。
“他的傷勢是我生平僅見,如果是一般的人,隻要他傷勢的十分之一,也早就去了天堂了,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想要治好他,沒有任何的可能。”
馮悅近乎麻木的低垂了一下眼瞼,這種回答一個月來她已經聽到了不下百次。
病房外的人看到馮悅的模樣,便知道了結果,安德烈握拳狠狠地砸在牆上,砰的一聲,牆壁立馬被他砸的凹陷下去一塊,其他的醫生也紛紛無奈搖頭。
柳岩煙和範思琪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裏看到了一些相同的光芒,兩個女人閉上眼睛無奈的晃晃頭,靠在了一起。
就在眾人距離絕望又近一步的時候,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所有醫生和安德烈等人紛紛轉頭朝聲源處看去,隻見五個相同衣服的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安德烈雙眼眯縫起來,這些人的走姿和統一協調的步伐都表明他們是……於麗?安德烈看到五人中的於麗,皺了皺眉頭。
如果有於麗的話,那就簡單了,這是龍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