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模仿，我們才剛剛推出，品牌剛剛開始預熱，甚至都還沒真正推出產品……瓊斯服裝已經正式開始發售青春主題的服裝了，而且……”範思琪停了下來，將一旁的平板電腦遞到段飛手裏，“你看看。”
段飛點點頭，接過來平板電腦一看，隻見上麵的服裝樣式等等跟牧歌集團確定好的第一款服飾簡直一模一樣。
“啪！”
段飛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商業間諜？！”
“應該不是，這套方案到現在為止隻有當初參加董事會的成員知道，而且公司的發展涉及到他們自身，他們不會這麼傻的將公司機密泄露出去。”範思琪能夠理解段飛的心情，所以沒有嗬責段飛的失態，試想一下，用了那麼大的心血才研究出來的公司涉外發展方向，但是一夜之間變成了別人的東西，這怎能不讓人震怒。
“我們的產品怎麼樣了？”段飛將平板電腦放在桌子上，目光注視著自己的手指。
這個時候，兩人的身份像是調換過來了一樣，但是範思琪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如實回答道：“第一期十萬套各種服裝已經製作出來九成，本來準備明天中午開始發售，但是……”
“現在隻能多投入一些運營資金，維持品牌效力，刺激產品銷售了。”範思琪輕輕一歎，這樣雖然也能讓牧歌集團在東南亞立足，但是牧歌集團作為一個全方位的服裝公司，這樣的打擊無疑是十分巨大的，甚至會對集團以後的發展產生極其深遠的印象。
段飛沉默下來，看著兩根拇指來回轉動，皺著眉頭，腦海裏已經觸發了方案收集和市場分析，方案收集比較慢，但是市場分析速度非常快，但是幾乎所有的結果對於牧歌集團來說都是十分不利的。
段飛抬手搓了搓臉：“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飛凡公司那邊能不能分給牧歌集團一些渠道？”
“那樣也會影響到飛凡公司，這樣反而更加不好。”範思琪輕輕一歎，“先這樣吧，你回去想想辦法，我也想想辦法，暫時給東南亞方麵投入一些資金運營起來，東南亞的生意已經開始做了，灰溜溜的退出場，以後再想進入那裏市場，會更加艱難。”
段飛點點頭，正要起身離開，對麵範思琪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段飛看了一眼範思琪，範思琪道：“柳岩煙打來的，我先接電話，你等等。”
段飛點頭做回了原位，範思琪接通電話，跟對麵的柳岩煙說話，先是語氣低沉，到了最後語氣竟然變得帶了些喜悅感。
稍後，範思琪掛掉了電話，臉上依舊掛著喜悅。
“柳岩煙都說了什麼？”段飛疑惑，問道。
“嗬嗬，柳岩煙說他們無意間得到了一個法國服裝峰會的名額，但是飛凡公司隻有內衣一個項目，得到這個名額基本沒用，所以打電話問我牧歌集團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