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歌集團上下轉了一圈,除了引起一陣美女職員的尖叫喝彩,以及挑逗的副總裁李雲浩憤怒的跳腳外,便是在自己的總經理辦公室坐了半個多小時,見沒人來找,便離開牧歌集團跑去了飛凡公司,調戲了一下李思源等美女們,見妹子們都在忙工作,段飛也不好意思在邊上閑著,但是讓他工作還不如殺了他,所以段飛又溜了。
所有人對段飛的消失都沒怎麼在意,反正這個家夥經常消失,又經常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大多數人都習慣了——除了牧歌集團的花癡女職員。
三個多月來,段飛幾乎每個月都邀請至少一個禮拜的假,或者說他基本就沒去上班過,偶爾去一次,但是在辦公室裏絕對待不上一天。雖然這是他天性使然,但是更多的原因則是外事太忙了,不是去試煉就是天啟組織來找茬。
段飛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或者說去公司工作對他來說就是休息,隻有天啟組織的事和係統的事才是正事工作了一般。
第三站來到兄弟安保公司,四天半的時間沒來,地下運動室已經被修複好了,但是迎來的卻是李明德的苦笑,段飛隨口開個玩笑打個哈哈轉移了話題,跟泥鰍幾個去王珊的小店照顧了一下王珊的生意,惹來馮悅一頓幽怨的白眼,晚上一群人又是喝的伶仃大醉,互相攙扶著離去。
段飛婉拒了馮悅送他回家的“好意”,又惹來馮悅幽怨的表情和目光,段飛捏捏馮悅的小臉,打了輛出租離開。
段飛站在自家窗戶上,腦袋暈暈乎乎的看著夜空上的彎彎明月,嘴角浮現出一抹淺笑。
能看到牧歌集團、飛凡公司的同事們,和泥鰍,以及馮悅丫頭開心地笑,能從電話裏聽到思琪、柳岩煙喜悅同時帶著責備語氣的聲音,能得到父母平安的消息,自己受的那些苦跟這些東西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不知道下一個試煉之地的難度會是多高。不知道天啟組織又在什麼地方蠢蠢欲動。不知道再過一段時間,自己會有什麼得失?
懷揣著這些得不到答案的疑問,段飛趴在床上沉沉的睡下去。
也得虧喝了酒,酒精麻痹了神經,不然段飛說不定能亢奮一晚上都睡不著。
時鍾指針轉動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間東方天際線泛起了魚肚白,秋日剩下的鳥兒在窗外嘰嘰喳喳亂飛亂叫,陣陣清晨的涼風從沒關的窗戶吹進來,吹醒了麵帶疲憊的男人,不,男孩。
想起自己至今還是個童男,段飛便尷尬的摸摸鼻子,從床上爬起來,跑進衛生間收拾了一下自己,看著鏡子中算得上帥氣的男人,段飛心頭一動,掏出來手機撥打出去一小串電話座機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