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詫異的看了一眼牛局長,心想至於嗎?但是想到那黑色小本本以及之前於聰的模樣,他便也了然了。中海市的牛滿牛局長,雖然隻是個副局長,但是於聰當初隨隨便便就來了一句:“你被革職了。”
段飛絲毫不懷疑這句話的公信度,於聰說牛滿被革職了,那他百分之百就會被革職,甚至於聰根本不用請示首都的某些人,地方政fu就會按照他的要求革了牛滿的職。
段飛將小手槍遞給劉浪,夾了一口菜說道:“牛局長,還有李警官,待會可能需要你們配合一下。”
“誒,您盡管說!”牛局長立馬將胸脯拍的當當響,老李也滿臉諂媚的湊過來,段飛有求於他們這就是好事,他們就怕自己對段飛一點用處都沒有,那恐怕他們這鐵飯碗才真的是保不住了。
段飛眯著眼睛謀劃了一下,接著伸手拍拍牛局長的肩膀說道:“今晚除了給我這兄弟銷案之外,我還有點事要去做,可能會在一定程度上需要你的配合,不知道咱臨山市市公安局有多少警力可以調用?”
“嘿嘿,隻要段組長一句話,別說市公安局,就是轄下的區公安局、縣公安局、派出所、聯防隊的協警,少說七八百號人一句話都能過來給段組長辦事!”牛局長立馬殷勤的掰著手指頭說道。
“用不了那麼多,四十幾個人就夠了,要正規的不能再正規的警察,其實也沒你們什麼事,就在局裏等著我的消息,有我的消息,你們立馬出動去我說的地方抓人就行了。”
“誒,誒,明白。”牛局長的眼皮跳了跳。抓人?抓陶見虎嗎?
“段飛,你有什麼計劃?”劉浪喝的有點暈,但是涉及到自身命運,劉浪硬撐著看著段飛詢問道。
“我的計劃就是沒有計劃,隨機應變。牛局,我想現在這裏發生的事還沒有傳出去吧?”段飛看了一眼牛局長。
“那是必須的,哪個龜兒子敢把這件事傳出去,老子把他的腿打折!”牛局長再一次把胸膛拍的當當響。
段飛點點頭,忽然陰惻惻的問道:“牛局,說實話,這件事陶見虎給了你多少錢或者分紅?”
牛局長一愣,一張臉立馬垮下來了,十分為難的說道:“段組長你有所不知,我是真沒啥好處,這件事做完了頂多官升一級,這都是上麵的意思,你也知道臨山市水不是一般的深,跟首都都有的一比了,我這種小官人家隨隨便便就能捏死幾個。”
牛局長這說的倒是實話,偌大的臨山市,曆史悠久,自古以來就是兵家重地,也是政治中心,隻不過新華夏成立後,定都在北方的首都,定都南山的建議被駁回了,但是南山依舊是政治家必爭之地,在南山這片土地上,不知道生養著多少政治大牛的子孫。
水深啊,不是一般的深,像他這種小局長那是一抓一大把的,去其他小城市當個局長當個市長那是鍍金的,在中海和南山這種敏感的地方當局長,那不是鍍金的,那是來深造的,就跟被架在火上淋著油反複灼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