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步就來到了牛局長的身邊,張少順著老舅的目光看了一眼段飛,當即哼哼兩聲,朝著牛局長道:“舅舅,就是這個家夥,就是他指示那個姓葉的對淳仁下重手,他還要把我和旺哥扔出去,這個狗東西,仗著自己在中海是個人物,在臨山市也敢無法無天,讓他把女人留下是給他麵子,他竟然還找人來打了淳仁,舅舅,就說他故意殺人……”
“放屁!”
渾身都在顫抖的牛局長蓄了半天的力才堪堪吼出來這麼一句,轉回身來看著自己這個大外甥,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手指放在半空中不斷地顫抖,就跟犯了羊癲瘋一樣。
“把這個小畜生給我拷上!他,他蓄意謀殺!還愣著幹嘛!?拷上啊!”牛局長朝著自己帶來的警員嘶吼,可惜昨晚的那些警員,昨晚牛局給他們都放了假,今天來的全是沒見過段飛的,媽的,這些個不長眼的,早知道把昨晚那群人給拉過來了!
幾個發懵的警員立馬聽話的走上前,掏出手銬哢哢兩聲將張少拷了起來,張少也發懵,舅舅怎麼把自己給拷上了?
張少眨眨眼睛迷惑的看著牛局長,張張嘴不解的問道:“老舅,我是張泰啊,你應該拷的人是那邊那個,要不我把剛才說的罪狀再給你說一遍……”
“閉嘴!”
“啪!”
牛局長一揮大手,豬蹄一樣肥胖的手掌頓時在張泰的臉上留下了一片鮮紅的巴掌印。“啪!”的一聲脆響,在這擁擠且寂靜的會廳裏顯得格外刺耳。
記者們懵了,警員們懵了,範思琪王珊等人也都眨著眼睛不明白這是發生了啥,滿場隻有段飛和劉浪悠哉悠哉的靠著椅背,看著牛局長一個人演戲。
牛局長看著被自己在臉上打下一個鮮紅巴掌印的外甥,猛吞了兩口口水,這下子老丈人肯定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算了,還是段飛這邊的重要一點,因為就連老丈人也得罪不起這種有關部門的人吧?
華夏首富張霸,因為說段飛襲殺他,結果全國上下都知道,張霸被請去了首都住了半個月,這期間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但是一結合段飛的身份,幾乎所有人都會往某些不好的地方去意淫。要定的罪了有關部門的段飛,然後被拉去首都教育了半個月,沒看見從首都回來之後,張霸看段飛的眼神比看親兒子都要親了嗎?真不知道張霸在首都遭了什麼樣的罪。
牛局長渾身一個寒顫,首富都得遭罪,他一個小局長算得了什麼?革職查辦都是輕的吧?牛局長的冷汗再次涔涔的流了下來,雙腿打著拐,艱難的回過身來,苦著一張臉看向了段飛。
所有人都在看著牛局長,想知道牛局長為什麼打了自己的外甥,而他下一步要做什麼?逮捕段飛等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這個局長一經報道出去,絕對會被說成做事十分公平的好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