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腸愁更愁啊。”段飛喃喃自語一句,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像是自嘲,接著將兩個杯子全都倒上酒,高腳杯,倒三分之一就可以了。
xo沒有伏特加那麼烈,經過調查,蘇國的伏特加酒,市間最濃烈的有七十度的,當然那種酒隻有戰鬥民族的打老婆猛漢才能喝,段飛曾經在蘇國酒吧喝過一杯,那叫一個烈啊。而在華夏,市間的白酒大都是三四十度的,最高也不過五六十度,七十度基本上就是禁酒了,太接近酒精,就連三四度的啤酒就經常有人酒精中毒而死,就更不要說整天喝七十度烈酒,而男人比例明顯低於女人的蘇國了。
而白蘭地xo,酒精度數也就四十度上下,說烈不烈,正適合。不過今天可不是來買醉的。
倒好了酒,段飛微微一笑,輕聲道:“還準備藏到什麼時候?再不出來我就上樓了。”
“切,早知道被你發現了。”一隻黑貓一般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段飛的身邊,接著這如黑貓般嬌小的身影,一個轉身坐在了段飛的座位的裏麵。
“你的座位在我對麵。”段飛無奈的看了一眼坐在他裏麵,被他遮擋出來的陰影區域裏的馮悅,這臭丫頭的臭毛病是改不了了,去哪都愛往別人不容易注意到的地方鑽。
“嘻嘻,靠你近點不行麼?還是說老板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馮悅鬼笑一聲,從段飛手裏接過遞過來的xo酒,就見段飛坐到了她的對麵。
“切,小氣鬼,老娘就讓你這麼討厭嗎?”馮悅撇撇嘴,學著柳岩煙的口氣朝著段飛喝道。
“老實點,我現在可是公眾人物,被人看到潛規則女下屬可就不好了。”段飛一本正經的輕咳一聲,自顧自的喝了一大口酒,酒味醇香,就是有點酸甜,到底還是華夏的白酒更好喝一點。
“嗬,柳岩煙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個賤人,自己跑過來偷偷會見小情婦也就算了,我這個正牌女友來了,你還跟我玩避嫌?”馮悅小嘴一撇,眼珠子巴拉巴拉的轉著,抓著酒杯就一下子坐在了段飛的身邊,身形矯捷,除了段飛外沒人看到她是直接從桌子上翻過去的。
“誰家的醋壇子倒了?”段飛咧咧嘴調侃了一句,跟馮悅在一起是他為數不多的可以敞開心扉的時刻,因為這丫頭跟他一樣,有著某些不為人知的出身,這讓兩人能夠產生一種惺惺相惜的知己感覺。
“啪!”
“張酒保,你不是說他喜歡男人嘛?你個賤人!”
吧台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吵鬧,段飛不耐煩的喝酒,一杯酒咕嘟一聲就下了肚,隻有馮悅抓著一杯酒一口都不喝,另一隻手抓著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一樣,卻看著吧台那邊挨了一巴掌的酒吧哈哈傻笑。
“來酒吧就是喝酒的,你不喝就是浪費我的錢啊。”段飛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句,又給自己倒上,這次幹脆倒了滿滿一杯,雖然帶著點酸甜,但是聊勝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