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看了一眼窗外的建築物,發現這裏距離王珊店鋪的那條街還真不遠。
段飛平複一下心緒,問道:“大叔,那上午被砸的那家店後來怎麼樣了?還有那個老板娘?”
司機師傅嗬嗬一笑,道:“這你算問對人了,上午那事我還去看了一眼,不過我去看的時候,那老板娘就被人救走了,聽說是被一個女人救走的,而且那個女人,好像也是段飛的情人之一,那個女人特別厲害,十幾個混子讓她打的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不過,我聽目睹全程的人說,那個女人好像受傷過,背後都是幹血,唉,真慘。”
馮悅?段飛墨鏡下的雙目愈發冰冷,聲音略顯淡漠的問道:“那,大叔你知不知道段飛這些情人的具體名字呢?”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也大都是聽人說的,那些黑社會的事兒,我可不敢摻和。”司機師傅嗬嗬一笑搖搖頭,對於自己的博學多識,十分滿意。
“那,大叔,麻煩轉個彎,送我去今天上午被砸的那家店那裏吧,我想去看看。”段飛抬手推了推墨鏡,從兜裏掏出來兩張紅色的票子,伸手遞給了司機,“不用找了。”
司機師傅本想勸阻段飛,但是兩張紅票子出現在肩膀上,司機頓時呼吸一滯,嘿嘿一笑接過了錢,笑道:“一看你就不是普通人,看你這身裝扮,是來中海做生意的老板吧?”
“老板不敢,我就是一個給別人打工的。”段飛淡淡一笑,重新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嗨,我看你當老板是遲早的事……”
司機師傅本想繼續聊聊,但是卻感覺到了段飛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場,隻好訕訕一笑,做了罷。管他怎麼樣,錢到手了就好,二百塊,可是這趟車費的整整十倍啊。
出租車轉了個彎,很快就來到了王珊飯店的門口,隻是這當初裝修的十分雅致的餐館,此時已經破爛不堪。
段飛隨手掏出來一張紅票子,遞給了司機。
“誒,剛才已經給過了,不用了不用了。”司機師傅愣了一下,連忙嘿嘿一笑,雖然很想接下來,但是如果接下來那就太沒有底線了。
段飛扯扯嘴角,嗬嗬一笑,一邊摘下墨鏡,一邊將紅票子塞進出租車師傅的手裏,道:“剛才那是信息費,現在這才是車費。”
說罷,段飛已經徹底將墨鏡摘了下來,朝著司機露出一個自認為迷人的微笑,便轉回身,一甩圍巾,朝著王珊那被砸的稀巴爛的店麵走去。
至於出租車司機,他早就已經呆住了,手裏的紅票子讓風吹走了都不知道。過了幾十秒,他才緩緩地回過神來,慢慢的縮回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和眉毛。
“他怎麼,變了?他……”司機師傅看著段飛的背影,猛然間雙肩一顫,也不跑出去撿錢了,“嗡!”的一聲發動車子,眨眼間消失在了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