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走出這家酒店,恐怕也是走不遠就會被人抓住,搞個沉屍河塘喂魚什麼的。
“不可能!”炮哥最先回過神來,“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伸手指著段飛怒叫道,“你肯定是假的!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借著自己長得像段飛,所以故意跑出來用他的身份坑蒙拐騙對不對?嗬嗬,段飛已經成為一個廢人,就算回到中海又能怎樣?給我砍,砍到他媽都不認識!”
“啊……”四個小弟麵麵相覷,抓著刀片的手掌不住哆嗦,別說砍人了,就算是拿穩刀子現在他們都做不到。
段飛雙手抱胸,老神在在的盯著炮哥,依舊是悠閑自在,沒有絲毫的膽怯,有的,隻是從雙目迸發而出的冰冷,沒有了墨鏡的阻擋,這冰冷輕而易舉的讓對麵的幾個小弟更加害怕了。
“媽的,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上啊!”炮哥看到段飛目的冰冷,心劃過一絲驚懼,抬起腳一腳踹在身前一個小弟的屁股上,這小弟當即被踹的往前跑了兩步,來到了段飛的麵前。
“嘶啦!”一聲輕響,柳岩煙還是忍不住,一伸手將段飛鼻子之下的胡子給撕了下來。
“啊!”衝過來的小弟頓時傻了眼,能夠跟在大炮身邊的小弟,那自然是見過一些世麵的,也自然認得段飛的模樣,眼前這個男人太像段飛了,就算是雙胞胎也不可能長得那麼像吧?不對,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段飛!
“咣當!”一聲金屬撞擊音,西瓜刀從小弟的手裏滑落掉在地上,這小弟滿額冷汗看著段飛,最後“噗通”一聲跪在了段飛的麵前。
這不是對於段飛的恐懼,而是一個社會底層的小混混,此時此刻要麵對一個穩坐中海整個市地下世界頭把交椅的男人,不用氣場,僅僅是這身份之間的差別,就能將這小弟壓得喘不過氣來。
小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立馬抱著頭嗚嗚哭著大叫道:“嗚嗚嗚,段老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我我我都是被大炮逼得啊,我哪敢砍您啊……”
有了帶頭的,剩下的三個本就驚懼萬分的小弟,頓時紛紛扔下了手裏的刀片子,鐺鐺聲四起,剩下的三個小弟也慌忙跪下,驚恐的看向段飛:“我,我們也是啊,我們都是被逼的,段老大,我們認錯……”
包間的場景瞬間變了,從五個人氣勢洶洶的要砍段飛,眨眼之間變成了四個人圍著桌子跪著,而最後的老大大炮,也靠在牆上驚恐的看著被撕下胡子的段飛。
如果眼前這個男人是段飛,他隻要一句話,就能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他。
大炮咬咬牙,一腳踹在身前一個跪下的小弟身上,大怒道:“沒出息,老子他媽白養你們了!就算他是真的段飛又能怎麼樣,天拳公司都沒了,他就一個人而已,快他媽給老子站起來,砍他啊!”
四個小弟渾身直哆嗦的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而被大炮踹趴下的小弟直接就趴在地上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