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白家的家教是管白家人的,我可不是白家人,我姓楊。”西服男冷笑一聲,轉頭看向張明,伸手一指張明,眉毛一挑道,“死胖子,你以為首富的兒子很了不起是嗎?告訴你,別說是首富,就算是省長,在我爺爺眼裏也都是個渣!”
“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張明當即不幹了,“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惱怒的大喝道。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長得跟個球似的,他是不是好醜啊老公?”男人身邊身穿旗袍的女人,身體緊緊靠著男人,一邊問話,一邊還用胸部和一雙腿在男人身上緊緊貼了一下。
男人立即露出一副舒服的表情,伸手摟住女人的腰,手掌在女人的屁股上來回摩挲,絲毫不在乎議事廳中的許多人。
“嗬嗬,本來就醜。”男人嗬嗬一笑,斜瞥了一眼張明,滿眼的輕蔑與不屑。
張明惱怒的站起來,被段飛一把按住肩膀,不然張明恐怕真的會衝上去揍那男的一頓,當然,前提是他打得過那男的。
男人高傲的揚揚脖子,看也不看上座的白家家主白仁傑,淡笑道:“天拳保安公司,那是豔豔嫁到我楊家,給我楊坤的嫁妝,嫁妝怎麼能跟別人分享?正好那個叫段飛的廢物死掉了,天拳保安公司也就能完完整整的給我了。”
看到這男人和女人趾高氣揚的樣子,段飛皺皺眉,忽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猛地想起來許多東西。
對了,這男人和女人他想起來了,還真的見過,不過也是路人一樣的關係。曾經在首都機場,這男人的褲子被一個小女孩的行李箱掛破了,當時就是這一男一女,非要那可憐的單親父親賠償,他還上前要見義勇為來著,但是他的手機卻沒電了,沒辦法銀行轉賬,這個時候,唐雅君依走了出來,用她僅剩不多的十萬塊,幫那一對父女賠償了這男人的那條褲子。
連一條破褲子破個洞都要抓著可憐的父女逼著要的人,給他個天拳集團他自然會更加貪婪的要全部得到手。而且,從這個人的品行方麵就能看出來,就算他是那個什麼楊家的子弟,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受器重的子弟。
真正受器重的二代們,一個個都是品德高尚,非常有修養的人,像這種無賴一樣有利便貪的男人,能在家族內擔任重任幾乎不可能。
不過這樣倒也能說得通,正是因為不受器重,所以才要自己想辦法掙錢,比如從自己老婆的嫁妝方麵。
段飛扯扯嘴角,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原以為會逮到個可以立威的大魚,卻想到卻還是個小蝦米啊。
恰好,段飛這翹起嘴角的表情讓那女人看了個正著,那女人當即囂張的伸手點指段飛,問道:“誒!那個保鏢,你笑什麼?哼,主人說話你插嘴,怪不得隻能當人家的保鏢替死鬼。”
坐在上座的白家家主一聽,當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