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幹咳了兩聲,差點被範思琪的話嗆死,這女人怎麼變得這麼……
“看什麼看?覺得我不正常?”
範思琪順手就把上衣脫了下來,豐滿的肉球在空氣中顫抖,段飛咽了口吐沫,但是這也太那啥了吧?正想著,範思琪直接撲了上來,把段飛壓在身下。
女流氓強上純情小處男?
段飛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詞兒,自己現在這姿態,可不就是那小處男一樣,這樣的反差讓段飛有點不適應。
這時候範思琪開口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如果我不主動點,你早點讓那些狂蜂浪蝶吃幹抹淨,不如我先把你榨幹!”
段飛摸著範思琪的腦袋,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點玩笑的嘀咕道,“沒發燒啊?”
範思琪一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直接推開段飛的手,這唇就印了上去。
奇妙的東西很多,唯美的東西很少,眼前這事就奇妙美好,水中燃燒的火焰越來越熾熱,寂靜中的婉轉低吟更加美妙。
清風吹拂柔聲起,半夢半醒醉今朝。
日落下山,曲終情動暖意交纏。
段飛摟著範思琪,這妮子瘋狂起來居然這麼要命,身子累可段飛心裏卻是美滋滋的,指著星空中的月輕聲道,“你就是那月亮,獨一無二,誰也撼動不了你第一夫人的位置。”
範思琪一撇嘴,不高興的開口道,“你也就是說這種逗人的話騙我,你看你身邊那些女人!”
段飛尷尬的笑笑,捫心自問,他惦記的也隻有這個女人,或許現在還要多一個安迪。
兩人相擁入睡,在這個時候一個溫暖的擁抱勝過千言萬語。
次日清晨,段飛聯係了嶽浩天後,相關人員既時啟程,在第一時間趕往魔都。
三人簡單的打扮上街,久違的安逸讓段飛覺得渾身清爽,段飛回頭,江對岸就是自己在魔都的根基,段飛忍不住開口道,“這生活多好?”
再看過往匆匆忙碌的行人,忙忙碌碌的生活,這些人嘴裏心裏可能在抱怨,在哀悼,但是不管如何悲慘,他們有家,有事業,有活著的生命去抱怨,段飛覺得,這就是好的。
“你說,為什麼總有人勾心鬥角呢?”
段飛沒由來的感慨,身邊人沒說話,卻被路人接了話茬,“因為別人活的不好,自己才能活的好。”
“這是什麼邏輯?”
段飛下意識的轉頭,卻隻看見一個匆匆的背影,前呼後擁的離開。
段飛眼神憔悴,這世界裏總是有那麼多可說不可說的話,段飛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論調,轉頭跟範思琪吐槽道,“你說這些人是不是有病?”
“她說的沒錯,其實現實生活就是這樣?”
“嗯?”
段飛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但是他接觸係統之前沒見過這樣的險惡,接觸係統之後,也沒太多時間觀察普通人的生活。
範思琪無憂無慮的走,像是在說最尋常的事,摟著段飛的胳膊指著周圍的人輕聲道,“你看見了麼?這些人如果不能把別人比下去,就更可能失業,所以他們早起晚歸累的像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