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便衣當然不知道理由,可薛雲抽身上前的瞬間,便衣哪裏還管動不動,立刻轉身出門。
薛雲心都要碎了,段飛是隨便能得罪的?
暗殺之類也就罷了,可走關係網那不就是將多年的布局,直接送進了火坑!
“薛少,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薑敏浩臉上還帶著紅印子,挨了揍生氣,可聽見放段飛,他當時就忍不住了,“老子給了錢,你不辦事?”
“老子?”
薛雲連收拾他的心情都沒了,他顫抖著手指指著薑敏浩,掏電話都手都哆哆嗦嗦,“要是毀了組織多年的計劃,你我,選擇死的機會都沒有!”
地震的悲情還籠罩在災區上空,一場腥風血雨湧蕩過來。
便衣罵罵咧咧抒發著心中的不滿,卻在路上被不開眼的攔下,幾乎同一時間,薛雲猛地衝出住所大門,開著車一路狂踩油門。
刑訊室。
段飛麵前擺滿了花生殼,跟老警員天南地北的胡吹,老警員壯誌未酬懷才不遇,言辭之間帶著對段飛的憐憫。
“小子記住了,人不與官鬥。”
當當,段飛端著酒杯剛要反駁,敲門聲響起來,“報告,有人保釋段飛。”
“讓他滾。”
段飛連想都沒想,滾子出口,走廊裏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段兄,是我呀?”
薛雲的臉擠在巴掌大的刑訊室玻璃上,拚命的擺出笑臉,想給段飛一種和諧的感覺,可段飛何許人也?
“喲?這不是薛大少麼?”
這人出現的瞬間,印證了他心中不少猜測,這個垃圾實力不如薛老二憑什麼受人尊重?
那個什麼小王爺的地位高的多,似乎都要給這薛雲點麵子,眼下清楚了,這人是天啟組織克隆官員後麵的話事人!
“小薛呀,幹啥來了,來,吃點花生。”段飛熱情的上前,搖晃著手銬,就跟東道主一樣招呼。
“我來保釋……”
“滾,除非母體親自來。”
段飛臉上的熱情瞬間消散,輕拍著薛雲的臉,嘲諷道,“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軟的不行就來陰的,障眼法不斷,下馬威不停,天啟組織,好樣的!”
薛雲臉色陰沉不定,故作懵懂的樣子開口道,“你,你這說啥呢?”
“我特麼說你沒人性,像個牲口。”
段飛直言不諱,掃了眼他身後的律師,伸手扯進審訊室,做出噤聲的手勢。
薛雲剛要開口,段飛猛地一掌,打碎了他所有的牙齒。
“你,你幹什麼……”薛雲口齒不清晰,說話噴血,刹那所有的牙全部脫掉,這痛苦卻實一般人受不了。
“我怕你咬舌自盡,別這麼看我,你想自殺可以了。”
段飛衝律師做了個自便的手,轉身走向老警員,品了一口香茗,靜心道,“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
老警員沉著淡定,可見了這場麵也有點慫,他沒回應段飛,忍不住翻了一下段飛給他的本兒,半信半疑道,“這玩意是真的吧?”
“廢話。”
段飛國家級的證件多了去了,嶽老生怕拴不住段飛,各種強製身份,沒想到今天排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