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海外的中州,楚景鑠打點好一切後便將自己的探子重新派往的天月,而他自己則在中州一邊打聽著雲驚瀾楚慕寒的消息,一邊不忘做些小本生意,將天月的那一套融彙在中州竟也能產生奇效。
雲驚瀾仍在四處打聽著伽蓮的消息,楚慕寒則在尋找著楚景鑠,他進宮那日必然是托了什麼的關係才能參加宴會的,可中州畢竟不是天月,他想打聽什麼別人也未必賣關子,隻說宴會那日他從宮中出來後不知道乘坐了誰的馬車,後來被一堆乞丐攔了下。
武試的這位魁首到底守城的侍衛還認的,不過他下車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同那乞丐說了三兩句話便重新離開了,後來也就沒人見過他了。
連對婁簫的條件都沒有提出來,楚慕寒來回跺著步子猜測著他此舉的目的,是為了中州王的條件而來的嗎?不應該,他應是有自知之明的,想要取得所有的魁首倒也未必,所有他此番引人注意是因為……同人走散了嗎?
他抬起頭來看著前方的一排排梧桐發呆,楚景鑠此舉本就是逃亡走散也無可厚非,但他自己不借此機會隱姓埋名重新過完這一生,反而大張旗鼓的出現在他們麵前,說明他還沒有死心吧,這麼看來,天月應還殘存有他的黨羽。
當初魏王謀反被平,隨之與其有往來的大臣被一一盤查,景嵩是則是因救駕有功的翼王拚力才保了下來,楚慕寒說知道的這些明麵上的人雖被抓了不殺,但隱藏於暗處的人卻不知多少,看來從一開始他與他的往來本就抱著不可言說的目的吧。
可笑的他自己,當初還因為顧念手足之前才想將雲驚瀾交給了他來照顧,這麼久以來他一直心懷愧疚,現在是將這一切都還給他了,他對他再無半分的情誼可言。
雲驚瀾正同紫苑說著話,轉角冷不丁看到了他,便悄悄衝紫苑使了個顏色,後者會意,不露聲色的退了一步,看著雲驚瀾偷偷摸摸的走到他跟前,然後將雙手放在了嘴邊做喇叭狀,“哇!”
楚慕寒被嚇得抖了抖,扭頭見是她便又笑著伸手一把將她摟了過去,“你今日怎麼沒有去陪小七公主?”
“我為何老是要去陪她,我又不是她的母親,怎麼你還怪我冷落你了?”她斜眼調笑道,楚慕寒那放在她肩頭的手悄悄挪到了她腰間,雲驚瀾嬉笑著連忙躲開來,“你這人怎麼這樣,沒事就要來撓人癢癢。”
“好不容易知道你有這麼一個弱點,多多善用嘛。”
因為她的出現,原本有些鬱結的心情轉瞬而空。
然而在宮外的楚景鑠的日子過得可就不太好了,派出去的探子終於傳了消息過來。
他將人打發回去,本也有兩個意思,一是想看承啟帝做到哪一步了,他在天月安插的那些棋子,有沒有被人察覺出來,如果沒有,此次要做生意的話,自然需要他們在其中做幫助。二自然是要知道天月同中州之間的商貿之路,不過這一打聽商貿之路沒找到,別的消息倒是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