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隻顧磕頭,心中的傷痛,有誰能明白,卻還是誰都能不能說。
這種被人生生撕裂一般的感覺,誰也不會明白。
可自己,還能如何,為了王妃,為了麵前這個男人,她隻能讓自己忍氣吞聲。
卻不能反駁,不能有任何的意見。
“那好,隻要你答應做我的徒弟?你的事情,我會辦妥的。”
對方幽幽的說出這樣一句,讓正在磕頭的辛夷,好似聽錯了。
她,她慌忙抬起頭,看著麵前的黑衣人,絲毫看不到人家任何的表情,更看不到人家此刻的意欲?
辛夷不敢問,也不敢動,可人家卻像個沒事人一般。
她再一次的認為自己是幻聽,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不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腦子也有些蒙圈了。
可好像,人家明明說話了,這一切讓辛夷有些不敢置信。
就這樣這再一次的抬起頭,望著那個黑袍子,他,他剛才真的說話了嗎?
“你,你,你剛才說什?”
辛夷小心翼翼的求證道,她,她好像聽到人家說了一句,當他的徒弟,自己嗎?還是,還是他人,或者自己聽錯了,不是說自己的,自己想多了,可不管她如何想?
都不能讓自己擺脫剛才拿到魔音一般的聲音。
自己沒有聽錯,她確信,她不解的看著麵前的人,希望他能告訴自己,哪知道,人家好似沒有發現自己似得,隻是踱步朝地上的人走過去。
“你,您,您是不是說,說收我為徒弟?”
辛夷意識到自己的不恭敬,是不是人家以為自己不願意,自己願意的,隻是,他為何剛才,剛才一直不說,不說清楚,不對,也不是人家的錯?好似自己一直都在誤解人家,隻聽到了前半句,是不是人家的後半句,自己沒有聽清,才會有這樣的誤解。
“當然,你給我行了那麼大的禮,我還能不接受你這個徒弟,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對方很自然的拋出這樣一句話。
好似,被她纏著勉強做了啥師父似得,這種感覺,不管他人如何理解的,不過,在辛夷看來,她真的欣喜若狂,畢竟,剛才,她還在想,如何讓自己擺脫掉他。
可,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這,讓她怎麼能不高興。
“那個,那個,對不起,我,我錯了。”辛夷實在的把自己的想法都暴露了。
實在是想多了 ,都沒有聽人家到底說什麼?
想來,弄了這麼一個大烏龍,讓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人家了。
不過,好在,他是師傅,也不會跟自己計較太多,剛才,剛才,自己那般求人家,人家都說了,隻是拜師禮,既然,自己都行禮了,也沒有什麼好別捏的。
“哦,難道,我這樣,還能讓你有所誤解嗎?”對方好像不解的問道。
辛夷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趕緊起身,拍了拍自己膝蓋上的塵土,雖然天色已晚,四周淒涼,卻讓她感覺心中暖烘烘的。
這個時候,不找點話題,自己都說不過去。
並且,這個時候,自己的確弄的有些太過有些多餘了,說得多,錯的多,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確有些不該,不該隻顧自己說,而沒有去聽人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