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的功夫,怎麼就變了似得,堂上,堂下的人,都被這個局勢給弄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都蒙了,剛才還衝著這個小子,說著那麼狠厲的話,怎麼,怎麼頃刻間,官老爺,師爺就變的如此服服帖帖的,這到底有什麼貓膩?
沒看到這小子有人來說,更沒有見這小子拿什麼?
他們當然看不見,小七手心的東西,也不是衝著台下的人看的,就是給台上的人看的,她不想讓他這樣草率辦案,哪知道,他倒是挺來使,倒是把自己給送入了後堂,這叫什麼事情,這件事自己參與了,從頭到尾,都是證人一枚。
他們,這問都不問,就給自己這樣一條路。
也太兒戲了,這是明顯的那餅子不當幹糧。
這是不是也太開玩笑了,如此明顯的作弊,草菅人命嗎?
怎麼如果不管,怎麼能對得起自己的父皇,這中州豈不亂套了?
小七完全忘記了,自己到底有何說法?到底要做什麼?
隻是知道,自己不把這件事從頭弄好,自己就不能走。
“別,不用,我就看看,這老爺審案子,到底如何審查!”小七眉頭也一皺,輕輕的一擺手,不屑道:“請問大人,你問都不問,把整個案件弄清楚,也不審查我,會不會有失公道?”
官老爺,一看,這位公子哥,給自己扛上了,這不是自己讓人家為難了嗎?
更何況,自己還真的沒有給她用刑,她,她就這樣。
自己一旦用刑,自己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小爺也太愛開玩笑了。
他趕緊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才道:“大膽,本大人判案豈容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在此指手畫腳,帶下去。”
本以為這樣,這位小爺給自己一個台階,他自己一個台階。
兩個人就這樣順坡下驢,把這件事私底下解決,讓他去後院,自己辦完事,好好的給人家賠不是。
都是這群酒囊飯袋,不問青紅皂白,就把人家給帶過來。
簡直就是讓自己難堪嗎?
欺料,人家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推諉,開誠布公的說道:“大人,難道你就這樣斷案的,不分青紅在白,就這樣胡亂辦案,我可是知情人,從頭到尾,都經曆過,你呢?該問的不問,不該問的倒是問的太多了,案件,就是我們十個人中間,有一個人將人家的主事嬤嬤給推下台,至今昏迷不醒,你不問到底是誰推的?有何人證,物證?或者剛才仵作去檢驗,有什麼可取的證據?倒是先把人一個個捆綁起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十個人輪番推人,把人給退下去的嗎?”
小七一臉的忿忿不平。
這可讓台上的大人,找了難?這,公子到交代起自己辦案。
也不知道,她到底懂不懂?
雖說,她說的沒錯。
可不代表,自己就要按照他的套路,人家主家,剛才給師爺塞了錢,讓這件事早點結束就好。
他就是來給這十個當事人,一個警告,哪知道,竟然遇上這樣一個難纏的爺。
這橫豎都不對,都不讓自己說話。
並且,任誰都說,自己按照人家的方式,以後,這堂上就不要坐入了。
可不按照這個小爺的模式,看來是無法解決了。
“當然,當然,本官也就是這樣想的,既然這位小爺願意在堂下監聽,那再好不過了。”官員一邊低著頭,一邊吩咐師爺問話。
他,實在無臉問了,這讓他如何說,這個小爺,今天就衝著自己來的。
自己說什麼,做什麼?
他都不願意給自己臉,自己越上道,她就越糾纏,索性,讓師爺來問,讓案件早點結束,第一次知道,審案件如此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