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動作,要是放在曾經的毛苗苗身上,那是怎麼看怎麼猥瑣。哦,對了,現代的詞那叫女漢子!放在如今的溫潤女子,身材一級棒,臉蛋二級棒【一級是君無豔他們】。那動作就有些誘人了,讓人忍不住想探進微張的紅唇,品嚐裏麵的甜膩。
這要是一般人,早就餓虎撲食抱上去亂啃一陣了。可惜啊……放在了見慣了美人的君無豔跟前。
“不用在意,隻是個不懂事的貓兒罷了。”
手繼續用力,不讓毛苗苗掙脫。毛苗苗繼續掙紮,順便破口大罵:“芔芔!什麼叫不懂事啊,你壓到我了知道嗎!壓到我了!你給我鬆開!”
青衣女子偷瞄了一眼被壓著隻能看到一根尾巴甩啊甩的毛苗苗,眼底劃過一絲嫉妒但很快就消失了。隻是一隻貓兒罷了,即使救了主子的命也沒什麼,沒有威脅。臉上掛起溫順的表情,微微的彎下身子,看起來恭敬異常,但那鬆垮的衣領卻露出了飽滿的酥-胸。
“已經查到了,還是那些人幹的。”語氣中的殺意沒有隱藏,敢趁著主子身邊沒人保護的時候下手,而且還將主子逼到了六耳獼猴的領地,害得主子差點……幸虧有隻傻貓不顧性命救了主子,不然……我可怎麼辦。那些人,必須要嚴懲!
“是嗎,又是他們啊。還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君無豔此刻的心情很平靜,因為他早就知道了,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又能有誰?讓翠兒查隻不過是確定一下罷了,這樣的話……就沒有心理負擔了啊……
“出去吧,可以啟程了。”
翠兒眼底劃過不甘,好不容易見到主子了,他竟然沒有!可惡……但身為下屬的她不可能違背君無豔。行禮,轉身出了馬車。
翠兒走出車廂,衝著一直坐在車邊充當馬夫的人吩咐到:“可以走了。”
馬夫男沒回答,但是手裏的動作告訴翠兒他聽到了。拉車的馬自然不是什麼普通貨,白色柔順無雜色的毛,高傲抬起的頭,勻稱強壯的肌肉,炯炯有神的眼睛。一腳踏下揚起一片塵土。如此風采的馬,周圍路過的人都羨慕或是嫉妒的看著馬車。
不知是何等人也,竟能讓風雲馬拉車!而且竟然還是四匹!要知道,此馬可是日行千裏,價值萬金啊!
暴殄天物的君無豔使用的心安理得,反正馬嘛,不就是用來拉車,就是用來騎的。把它當做祖宗供著有什麼意思,老了還不是會死?還不如趁著年輕多拉點車,多載點人╮(╯▽╰)╭。
翠兒吩咐完,掀開車簾又走了進來。身為女子,她總不可能像敖卜一樣坐在外麵趕車吧。進了車廂,乖巧的找個角落做好,低垂著頭,非禮勿視。實際上被劉海遮掩的眼睛一直看著君無豔與毛苗苗的互動,然後自己心裏膈應的慌。
毛苗苗使勁的推揉著君無豔的手,試圖翻身的貓咪把歌唱,可是……除了大手上傳來越來越大的力氣導致她完全bia在了軟踏上外什麼都沒有改變。
“嚎唔!君無豔,給我放開啊!你快要把我壓死了啊!!”
“不鬆。”君無豔悠閑淡然,不理會。
磨牙,亮爪:“鬆不鬆!”
依舊悠閑淡然,不理會:“不鬆。”
“嚎嚎嚎!!君無豔你個混蛋啊啊啊!”
河東貓吼再次開啟,伴隨了整個路途……
此時城堡內,巫馬安晨房間的窗台邊一個白發銀瞳的人正看著這裏。被馬車所遮擋所以看不見內部,但身為白毛鷹的他,不管多遠都能聽到任何聲音,當然鷹眼也是有的,雖然透視什麼的不可能……
待見到馬車開始啟程,白鷹一閃便不見了蹤影。一隻白色的,額間有一撮紅毛的老鷹便出現在原地,然後老鷹煽動著自己的翅膀,朝著馬車方向飛去。
“白鷹,你可要保護好他們哦,不能再出意外了啊……”角落,看完全程的巫馬安晨輕柔笑笑,眉眼彎如月牙,真巧掩蓋住了那眼底的冷漠探究。
六耳獼猴感覺自己好悲催好悲催好悲催……啊,無數個好悲催都不足以形容它此刻的心情。本來呢,自從九尾走後啊,它感覺到一身輕。無壓力有動力,吃飯都多吃了幾個桃子。
可是呢……正當它享受著好不容易搞到的私藏的蟠桃時,一個強大的威壓把它壓的從地上爬不起來了,然後蟠桃遭罪了,被自己壓碎了。
Q_Q“呼哈呼哈!”俄滴桃啊!
好吧,不傷感了,先說說威壓的事情。威壓是誰帶來的呢,六耳很清楚。就是那個坑爹坑娘坑猴還賣隊友的九尾!雖然知道不是【王】但是那種感覺還是讓六耳一陣心驚,差點沒忍住就仰天長嘯,對月痛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