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沉默的看著兩人的互動,等他們都出去了,門被關上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艾瑪,終於走了,在進來我就死給他們看!”
憤憤的拿起筆,繼續忙!忙完之後她還要將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裏的事情都安排好,不然要是出了什麼亂子就不好了。
……
天地國與君國交界處天地陣營中——
棕色的長發被全部梳在腦後用著金色的飾物扣著,露出那張溫柔卻也妖異美豔的臉,緊皺的眉頭,海藍色的雙眼中包含著複雜的情緒,緊緊抿著的唇似乎有些不滿。
已黑色為底色的服飾上繡著一隻張牙舞爪的九爪金龍,而袖口處還用金色的絲線仔仔細細的繡著繁瑣的花紋,有些像是那忽地笑。腰間則是一塊青龍玉佩,垂在腰間成為了黑色衣裳上唯一的青綠。
男子張了張嘴,溫氣吐出,帶著一絲溫柔的感覺,卻還隱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冷意,“告訴朕,為何攻不下!”
跪於男子麵前濕潤的土地上的人聽到男子的話,身子一顫,將頭埋的更深,猶豫了半天卻還是沒有反駁男子的話,冷硬的聲音透著些許無奈:“臣無能!望陛下責罰!”
男子冷哼一聲,眉頭皺的更緊,海藍色的眸子透過營帳看向了遠方——那個原本屬於他們的城池。
巫馬安晨自是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可能從那些人中奪取勝利的,因為就連他的父親從那些家夥手中都沒有討到什麼便宜,甚至還將半壁江山送了出去。可是,不爽,他就是很不爽。
剛剛坐上這個位子,還沒有來得及開什麼登基大典就直奔著戰場來了,不為別的,就是想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事實上證明他也成功了,並且奪回了一座城池,雖說隻有一座,但對於已經喪失了鬥誌的軍人們來說是一個極好的激勵。
若是這個時候趁著眾人的鬥誌正處於最高昂的時候再次攻打的話說不定還會再次拿下一座城池。可是,竟然失敗了!在敵方隻守不攻我方戰意興起的時候,這場戰鬥竟然失敗了!
好吧,一次的失敗或許並不算什麼,畢竟之前可是連續失敗數次。但是,也隻有剩下的一次機會了,若是還是攻不下,估計喪失鬥誌都算是輕的了吧。
伸出手揉了揉內心,長歎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你安排一下,明日再攻打一次,這次必須成功!”
將軍再次叩首,操—著粗狂的嗓門大吼一聲:“是!陛下!臣定不負所望!”
巫馬安晨點了點頭,露出溫柔的笑容,看著台下的將軍,說到:“那便好,朕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今日讓士兵們都好好休整一番,不要鈍了兵器,明日再敗北。”
將軍嘴角抽搐了兩下,吞了口塗抹,打著哈哈趕忙應到。馬丹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毛骨悚然的啊喂,搞得好像如果在失敗了就得拿著自個的武器自行了斷啊喂!
當然,這些話將軍是肯定不敢說出來的,頂多是在心底默默的吐槽下……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還在被窩之中的狗頭軍師苟具就被自個家的侍從給從溫暖的床上拉了下來,聽完解釋後,發了半天呆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哈~巫馬安晨那個家夥又來攻城了?真是煩死,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苟具,君無豔手下的五人之一,擅長兵法,喜好吃睡,為人懶散。長相一般,不算太醜也沒有多好看,當然那是對比君無豔巫馬安晨等人來說……
身為苟具的貼身侍從,苟一表示很淡騰,看著自家主子不停的抱怨,拿著衣物幫苟具穿好,又將臉盆端過來侍候著洗漱完畢,自家主子的嘴還沒有停……
“主子,您能不能不要叨叨了?三將軍還在外麵等著呢!”
“哎哎哎,小一,你要知道,昨個我辛苦到大半夜好不容易睡著了,然後呢!然後呢!你看看外麵的天!還沒亮那個家夥就過來找事了,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很明顯的嘛,他根本就不可能攻破,幹嘛要沒事來送人頭!這樣很煩的啊!我很困很困很困很困的曉得不!!”
苟具叨叨叨的對著自家侍從就是一頓抱怨,還時不時激動的比劃著,就差挽袖子去找巫馬安晨開揍了!
苟一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伸手將苟具剛自己蹭亂了的領子收拾好,然後端起洗臉盆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對著站在門口一臉嬉笑的三將軍點了點頭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