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弓一直在外麵等著,看到西意走出來後上前,眉宇間似乎有些不滿。
“主子,您為什麼要讓他出去,若是出去了發生了什麼意外讓他與主人提前相見那可如何是好?”
西意撇了一眼魏弓,將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看向遠方,“嗬,不用擔心,九兒是不會認出來的,而且現在九兒可是在與巫馬安晨周旋當中,沒有一段時間她是不可能脫身的。而且即使脫身了,也會回到她的皇城,然後繼續她的工作,根本閑不下來。所以,他兩是絕對不可能有機會碰麵的。”
這麼一說魏弓也算是安了心,但是凡事都有個萬一,主子將自己派去照顧君無豔想必照顧是假,監視是真,畢竟以君無豔現在的實力,這個世界都不會有人能傷了他,至於出事?那更是不可能的了。
“是,主子。”
西意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突然又好像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開口說到:“小雞他們的軀殼你放哪了?”
西意一提到那與君無豔一同死去的其餘三衛,魏弓心底忍不住一抽,一股酸澀的感情就泛了出來。
當時若不是他沒在,沒將自己獻祭出去,恐怕他們早就死了。也幸虧他當時沒順從自己的心將自己獻祭,否則四衛的力量全部歸於主人,四人都死,之間的鏈接斷裂,那他們就真的永遠也醒不來了。
“被我收起來了,主子有什麼事嗎?”
西意搖頭,“沒有,不過是問一下罷了。等回到神界了,再讓他們複活吧。”
魏弓嗯了一聲,就不再開口,因為君無豔已經梳妝完畢走了出來。
“哥,你們剛才在說什麼?”西君剛在房間裏就依稀的聽到外麵的兩人在說著什麼,好奇之下用了點力量,可是奇怪的是,不論聽的多清晰,都有種完全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的感覺。
西意勾起唇角,嗬嗬一笑,“沒什麼,就是你的安全問題,畢竟你很久沒出去過了,我擔心會有什麼意外,所以告訴了魏弓一些注意事項罷了。”
西君挑了挑眉,他覺得他這個所謂的哥哥與魏弓說的肯定不是這個,可是他既然身為弟弟,就不能揭穿哥哥的謊言,所以他也就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西意的話,“嗯,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現在。”西意道。
西君沒有疑惑,因為在他看到婢女走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哦了一聲,然後隨著西意的安排坐上了馬車,雖然他不喜歡馬車,因為這會讓他感覺自己很弱。
坐上了馬車,對裏麵的豪華程度做無視狀態,因為他覺得自己好像以前就是這個樣子的。不過,他對於自己接下來會去那裏倒是很好奇。
嘛,隨便吧,隻要以後不要太無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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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在戰場已經待了近一個月了,說實話,她不是一個弑殺的人,每天待在那裏,不是殺殺殺,就是思考怎麼殺殺殺,無聊到爆。雖說可以運動一下減減肥什麼的,可是這樣的日子久了也是會膩味的啊。
所以,趁著戰事穩定了,她就拉著六耳他們來剛攻下的城池玩玩,畢竟她可是聽說這裏的魚人淚是天下有名的。
魚人淚,可不是真正的美人魚的淚水啊什麼的,它其實也不過是酒水而已。之所以取名為魚人淚據說是當年釀出這個酒的人經曆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他愛的不是人,而是魔獸。
人獸戀什麼的,即使魔獸與人類之間的關係還算可以,但是總是不會被人所接受的,畢竟人類是一個排外的種族。而最後的結局自然是那個釀酒師沒有與他心心念念的魚人在一起,而那個魚人最後的結局就是被他的家人給活生生的折磨致死,在最後流下了一滴淚水,化作了一顆透明的石頭。
而那個釀酒師也在那時崩潰,也在最後釀出了魚人淚留下了配方後去陪伴他的魚人愛人了。
後來,魚人淚這個名字也是後品嚐過這個酒水後給氣的名字。因為隻要是對魔獸有些了解的,就會知道,所謂的魚人是不會流淚的,不管是多痛苦他們都會含著笑容,或者用那般的嗓音唱出他們的悲鳴。可是,那位魚人卻流下了眼淚。雖然不知道這個故事是真是假,但是卻給這酒水添上了一抹傳奇的色彩,吸引了各地來的遊客品嚐。
魚人淚的配方可以說是很多很多,盜版更是無數,但是真正的魚人淚也隻有雨魜城的天景樓有了。而此刻,九尾就坐在天景樓的大堂,聽著店小二講著那傳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