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淩與令狐衝一路閑聊向著衡陽城而去,當然說話的大多是令狐衝,歐陽淩並不喜說話。
衡陽城外,一座破敗大院前,兩名佝僂著脊背的人,正麵對麵的談論著。一老一少,老的那位容貌醜陋至極,臉上肌肉扭曲,又貼了幾塊膏藥。年少的那位一張臉甚是秀氣,隻是上麵摸了許多黑灰,髒亂不已。卻是那塞北名駝木高峰和林平之。
這時隻見林平之對著木高峰懇求道:“木大俠,請您收我為徒吧!”
木高峰詫異的看著林平之道:“大俠?你管我叫大俠?”隨後嘿嘿一陣大笑道:“老夫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是頭一次聽人管我叫大俠……”。
“這話倒也不錯,如你這般人確實不配大俠的稱號!”。
說話間,隻見從旁邊的官道上走來兩名男子。正是歐陽淩和令狐衝。兩人從那華山腳下幾日之間便趕到了衡陽城附近,見此地尚有一破敗大院,本欲上前歇歇腳,卻見兩名駝子站於院前,令狐衝這人喜交朋友,便拉著歐陽淩上前打招呼。怎知走進方看清那兩名駝子,歐陽淩看過原著,看到這場景,心中已然明了,那兩人便是木高峰與林平之。聽到兩人談話,上前道了一句。
木高峰方聽到此言,立刻怒道:“臭小子,你是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家夥,我木高峰雖然從不認為自己是大俠,但也輪不到你來教訓”。
林平之也好奇的看著兩人,卻並不出聲。他本就不認為木高峰所作所為乃大俠行為,隻是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靠山,自然不肯放手,如今來人聽其話外之意像是認識這木高峰般,竟然毫不畏懼,想來武功不弱,且先看看再做打算。
其餘三人自是不知林平之所想,令狐衝心道:“師弟此人眼裏容不得沙子,看來也是聽說了木高峰此人,說不得今日又要為江湖除害了。”他倒是也有此心,隻是武功修為不到,隻能看著歐陽淩。
歐陽淩對於木高峰的話並不生氣,隻是淡然說道:“木高峰,號稱“塞北名駝”善使一把駝劍,惡名昭彰,陰險毒辣,為人心胸狹窄,自稱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似你這般人能活到今日倒也有幾分能耐”。
“嘿嘿!!多謝誇獎了,我木高峰能活到今日自是有些能耐,卻不知道你小子能不能活過今日”木高峰陰狠一笑,持著手中拐杖直朝歐陽淩頭上砸去,看其力道這一拐下去,腦袋必然跟西瓜破碎般沒什麼區別。
令狐衝見此心中震怒,暗道:“此人果然是個陰險毒辣之輩,別人隻是嘲諷他幾句,便下此殺手”不過令狐衝卻並不擔心,要說整個華山除了嶽不群與寧中則外,就屬令狐衝對歐陽淩的武功甚是了解了。木高峰的武功在令狐衝眼中自然是很高,可是放在歐陽淩的跟前卻不夠看了。
令狐衝大叫道:“師弟,莫要留情,這等惡徒,死不足惜”。
此話引得一人不屑、一人震驚。不屑之人自是木高峰無疑,木高峰聽到此言想來:“不知死活之徒,卻不知道哪個手下留情才是”?
林平之卻有些震驚,他本就認為兩人武功必不低於木高峰,如今聽到令狐衝此言,心中更是確定不已。
話說歐陽淩如今在幹嗎?原來此時歐陽淩正淡淡的看著木高峰,心下卻在想著用什麼招式。
木高峰見歐陽淩好半晌沒有動靜暗道:“以為是哪來的小子,如今看來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之輩罷了”想罷,卻並不收回力道,反而以更快的速度砸去。
待拐杖離歐陽淩的頭部隻有幾公分的時候,林平之嚇得趕緊閉上眼睛,令狐衝卻微笑的看著。
“噗”的一聲,歐陽淩依然站在原地,木高峰依然持著拐杖,拐杖離歐陽淩的頭部依然隻有幾公分,隻是此時無論木高峰用出多大的力道,拐杖也不能再進一公分了。
“啪”拐杖在木高峰的手中寸寸碎裂,卻是在拐杖離歐陽淩頭部幾公分的時候,歐陽淩瞬間拔出長劍刺在拐杖上,瞬間收回長劍。拔劍的速度之快,在場眾人竟沒有一人看到。
木高峰一驚,心不住的顫抖,緊忙向後飛退幾步,才道:“你……你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