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冷冷的看著歐陽淩道:“歐陽師侄未免管的有點太寬了吧?左某用何劍法跟你有什麼關係”。
歐陽淩微微看了一眼台下林平之,道:“左掌門用何劍法,自是與我無關,隻是你這劍法與我師弟林平之的家傳劍法甚是相似,心中詫異,隨口一問罷了”。
“哼!天下武功何其之多,有些相似之處,又有何妨,莫非但凡相似便是你那師弟的家傳劍法?”左冷禪不屑道。
其實要說起左冷禪這套劍法本就是辟邪劍法,隻是他隻得其形,不得其神,完全無法用出這套劍法的真意。
歐陽淩見左冷禪尚死鴨子嘴硬,道:“我觀左掌門所用劍法形似而神非,看來左掌門並未掌握這套劍法的訣竅,再用下去又有何用,如今我們兩人已經戰到今日這般,不如一招定勝負如何”?
左冷禪心中倒也有此想法,畢竟經過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心中對於歐陽淩的武功也算是有些根底,兩人實力相當,想要決出勝負,並非一時之事。如今歐陽淩提出一招決勝負,正合他意。當然他心中並不知道歐陽淩是否保留實力。
“正合我意”左冷禪道。
“泣血殺”
“萬劍歸元”
兩人同時喝到,左冷禪身形瞬間拔高,停在空中,一股濃烈的殺意撲麵而來,佩劍由一變二,又由二變四,如此直到十六、三十二方才停止,又依次減少,最後合成一把,劍上閃著點點紅芒,像是人的血般刺眼。到最後紅芒大盛,飛身向歐陽淩刺去。
兩招終於相撞,隻是一把劍又如何與百把劍相抗,左冷禪噗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砰的一身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顯然已經身受重傷。
這時才見歐陽淩淡淡的收回佩劍。
費彬大驚四色,急忙衝上台,抱起左冷禪喊道:“師兄,師兄”。
“咳咳”,噗,再次噴了口血,臉色蒼白如紙,身形顫顫巍巍,語含不甘道:“我,我,我的武功,我的武功”手指微微抬起,指著歐陽淩怒氣勃發:“你,你竟然廢了我的武功!”說完噗的又噴出一大口血,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費彬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抱住左冷禪,大喊了幾句“師兄”見左冷禪並沒有理會,心中不禁一怒,朝著歐陽淩喝到:“歐陽淩,你,你竟然廢了左師兄的武功,你,你……”。
“哼!多行不義必自斃,別以為你們所作所為能瞞過天下人,今日當著武林群豪的麵,這算是對他的懲罰,以後且做個普通人吧!”歐陽淩冷哼一聲道。
費彬看看左冷禪,又看看歐陽淩,有些不知所措。想要為師兄報仇,可是歐陽淩的武功太強,如何報仇,若是強行報仇,不免將自己嵩山一派斷送。
“如今,五嶽盟主爭奪戰,由我華山得勝,這盟主之位,自然是歸我師傅所有”歐陽淩像台下群雄拱手道,接著又轉首抱拳躬身道:“請師傅上座”。
台下華山弟子皆大聲喊道:“五嶽盟主,五嶽盟主……”。
嵩山眾人,眼見大勢已去,隻得灰溜溜的抱著自己掌門離去。
南嶽衡山莫大,曾因為劉正風一事,對華山感激不已,自是給予支持。北嶽恒山三定,倒未接受過華山恩惠,隻是嶽不群的人品,畢竟受江湖稱頌,想來作為五嶽盟主定然比之左冷禪要好的多,也不反對。東嶽泰山天門道長,本就對於盟主之位從無奢望,誰做盟主也沒什麼想法,見眾人盡皆支持,他也隨波逐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