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小道上,歐陽淩手上牽著一匹駿馬,慢慢的走著。
原來那日在悅來客棧的靠窗俊雅青年正是歐陽淩,五嶽會盟後,歐陽淩在華山呆了幾日,便告別了師門,向自己這次的目標黑木崖而去,這已經是他第二次來河北了,還算熟悉。
那日聽聞江湖上有名的悅來客棧,便也起了見識一番的心思,才有那日的場景。
歐陽淩靜靜的走在小道上,心中卻思緒不斷“這次前往黑木崖也不知道是對是錯。聽聞近十年來不斷有人去黑木崖挑戰東方不敗,可從未有人活著回來,可見這東方不敗並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哎算啦想來那麼多幹什麼!這一戰是遲早的,若要挑戰自己的極限,就必須和最強的對手較量。”
歐陽淩放下心頭的想法,繼續趕路。他卻不知道其實早有一人在他之前已經前往了黑木崖,而目的卻是和他一樣。
黑木崖下,一位俊秀男子,冷冷的看著黑木崖的險峻道:“這,就是日月魔教的總壇所在了!我的最終目的地終於到了。”
說完微微的歎了口氣,因為他知道這一戰後他將離開這個世界,至於去哪卻是自己也不知道。心中多少有些不舍,畢竟這裏還有很多自己放不下的人。
“是生是死,全看今日了”俊秀男子冷冷的道了一聲,繼續向黑木崖走去。
突然身後,一陣馬蹄聲傳來,還伴著喝聲:“駕”。
俊秀男子聞言,微微一愣,回過頭去,見向他奔來的五人歎道:“你們還是追來了”
轉眼之間,五人便來到了俊秀男子身邊,其中一人不滿的說道:“你是沒有把我們當朋友麼?”
俊秀男子有些氣惱的看了一眼五人中年紀小了許多的少女。
那位少女道:“師傅,是我告訴他們的,黑木崖乃凶險之地,我怎麼能讓你一人去涉險!”
俊秀男子微微一歎,道:“事到如今,我又豈能趕你們回去,好吧今日我們就一起上黑木崖,不過先說好了,東方不敗是我的,你們不能插手。也別問我原因,我不得不這麼做。”
五人中另一名女子,樣貌自是不用說,與東方白也不相上下,上前道:“好,我們答應你,不過若你有生命危險,那就不能阻止我們出手了。”
俊秀男子點了點頭,幾人一起向著黑木崖上走去。
…………
離此十數裏外,歐陽淩還在不緊不慢的走著,他心中竟然想起了東方白,想到和東方白相處的那段時間,臉上掛起了溫柔的笑容。卻是有些著急,想要趕緊上黑木崖見到東方白。
歐陽淩想道此處,心中更是著急,連忙翻身上馬“駕”駕著駿馬向黑木崖急速奔去。
不多時,先前俊秀男子所在之地,歐陽淩已經翻身下了馬,站在原地歎道:“這就是日月教的總壇——黑木崖!果然易守難攻。”
兩人竟然說的話大同小異。
歐陽淩隨便找了個樹,將馬韁綁在樹上,正欲離去,卻聽見一絲馬斯聲傳來,回頭一看,竟然見有五匹駿馬綁在左邊的大樹上,心中有些奇怪道“這是誰的馬,應該不是日月教的,他們回總壇也不可能還騎著馬!就算騎著應該也不會將馬隨便綁在路邊,難道有別人上了黑木崖?”
歐陽淩這樣想著,心中更加著急了,隻因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敵是友,若是敵人,那東方白豈不是有危險,想到此處,急忙向著山上掠去。
“這?這是?”山腰,歐陽淩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躺在地上這幾名身穿日月教裝飾的教徒,當然要是平常,歐陽淩自是不會吃驚,隻是這幾人卻是躺在血泊中的,歐陽淩上前仔細檢查了一番幾名教徒,更為吃驚起來,暗道:“這幾人皆是一劍斃命,就連手中的武器都還沒有來得及拔出,如此看來這凶手的劍法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不行,要快點上去,東方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