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看你眼熟啊,你是不是叫陸……陸豐,對!就是陸豐。”唐宇恍然,之前唐宇經常去乾元峰的廚房裏麵偷吃,見過陸豐幾次。再加上聽陸豐說他之前是在乾元峰管膳食的,就想起來了。
陸豐聽到唐宇說出自己的名字,心中不免有些興奮,乾元宗的弟子平時都不拿正眼看他們這些仆役的,沒想到身為真傳弟子的唐宇居然可以叫出自己的名字。
“是少主,我就是陸豐,沒想到少主還記得弟子。”
“你先起來吧,你怎麼在這裏?”唐宇對陸豐的突然出現感到十分好奇,並且對之前那個頭領的話也十分疑惑。
剛剛站起來的陸豐聽到唐宇的話再度跪了下去:“少主,弟子有罪,弟子之前是帶著捉拿你回去的命令來的,可是來到之後才發現要捉的人你,所以弟子有罪,請少主責罰。”
“起來吧,無知者無罪,是誰派你來找我的?”唐宇將陸豐拉起。
“就是當朝宰相李鈺要我來捉你的,對了少主,你怎麼會合會春樓的雲芸待在一起,李鈺這次的主要目標就是雲芸。”
“我之前被王老鴨騙進會春樓,然後和雲姐姐一起跑了出來。李鈺和會春樓是什麼關係?他怎麼會派人來捉我們?”
“會春樓的幕後老板就是李鈺,王老鴨居然敢騙你進會春樓!我去砍了他們。”說著拿起刀就要去收拾王老鴨。
唐宇急忙攔住陸豐:“你先別去砍王老鴨,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怎麼樣。”
陸豐聽到唐宇要留自己在他身邊,當即興奮的跪在地上連忙表明忠心。
“你現在去李鈺的身邊做臥底,阻止李鈺派人尋找我和雲芸,等我消息,我回去找你的。”
“少爺還有什麼吩咐嗎?”陸豐拱手道。
“沒了,你先回去吧。”
唐宇背著手看著陸豐離開,片刻之後猛的一拍腦袋:“我這個腦子啊,怎麼就忘了問陸豐要點銀子,還有這麼忘了讓他把這些人的屍體埋了再走呢”唐宇看著這些人的屍體懊惱的說道。
唐宇眼中突然一閃,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沒有問陸豐要銀子?嘿嘿,這裏不是有嗎。
唐宇裏裏外外在這十具屍體上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一兩銀子氣的狠狠的踹了一腳說道:“呸,一群窮鬼。”
這些人在出來的時候,頭領專門交代眾人將身上的各種物品留下,隻攜帶一些幹糧和武器之後輕裝上陣。
所以唐宇被沒有找到錢,而且幹糧還被鮮血汙染了,完全不能吃了,唐宇現在出來武器,其他的相對於一無所獲。
唐宇最擅長用劍,所以拿起頭領的劍將這些人的屍體就地掩埋之後離開了。
身上沒有錢,在臨川城裏沒有錢寸步難行,所以唐宇打算在森林裏待幾天,畢竟在這裏打點野味還可以填飽肚子,比在城裏挨餓舒服多了。
宰相府……
“相爺,哪個小子太狡猾了!我失手了!請相爺咋罰。”陸豐跪在地上低頭請罪。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陸兄就不要自責了,我已經讓下人備好酒菜了,咱們好好的喝一氣,養足精神好有力氣拿下那兩個人。”李鈺虛情假意地拉起陸豐就向擺滿飯菜的飯桌走去。
“相爺,我認為咱們這一次不應該大張旗鼓的去追拿他們。”陸豐坐在板凳上對著李鈺說道。
“哦!陸兄何以見得?”李鈺看著陸風不解地問道。
“相爺,大將軍處處和您作對,萬一這次他以這是作為把柄攻擊你就不好了。”
“那我就不追拿他們了?”李鈺反問道。
“不不不,相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把其他人都撤回了,我自己在外麵追拿他們。這樣不會泄露出消息,大將軍也就找不到把柄攻擊你了。”陸豐鎮定的說道。
“陸兄容我考慮一下,來,咱們喝酒暫時不想這些了。”李鈺端起酒杯向陸豐舉杯。
陸豐看到李鈺舉起酒杯,連忙也跟著舉起了酒杯,兩人碰了一杯子同時幹了杯中的酒。
李鈺在飲酒的時候右手端酒杯,左手抬起擋住酒杯,一仰頭將杯中的酒喝了個幹淨。
不過在喝的同時眼中流露出一絲冷光,因為有袖子遮擋的緣故陸豐並沒有看到李鈺的眼神。
過了一會兒李鈺已經喝醉趴在桌子上了,陸豐喊了兩聲相爺看到李鈺沒有反應,便起身離開。
就在陸豐離開後不久,李鈺慢慢的坐正身子,手裏把玩著做工精致的杯子,說了一聲:“葉老,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