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手裏拿著紙筆的年輕人,聽了秦毅這話,才明白他的真實意圖。
感情這南王殿下,這麼大張旗鼓的跑到礦場來,是要搶他們家裏在這座礦場的份額啊?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實在是太過分了。南王帶著這麼多人來礦場,其行徑與強盜有何區別?
一時之間,七個年輕人,心中都是義憤填膺。
時間是個很可怕的東西,能夠淡化很多事情。
兩年的時間,已經讓這四家勢力的人,把這座極品靈脈礦當成自家的產業,全然忘記了這座極品靈脈礦的歸屬權是南王府的,他們才是真真正正的強盜。
而秦毅這次的舉動,最多也隻能算是收複失地。
憤怒之餘,大家心頭也充滿了疑惑。
怎麼一向低調到堪稱懦弱的南王府,行事風格突然變得這麼霸道。來礦場試圖搶占靈石份額不說,更是敢動手殺人,難道他就不怕激怒了四大勢力,讓他們南王府吃不了兜著走嗎?
行事一樣囂張跋扈的逍遙侯的小侯爺,率先對秦毅發難。將手中的紙筆往地上一扔,惡狠狠的說道:“南王,你這是要造反嗎?竟然敢來礦場搗亂,試圖敲詐勒索我們四大勢力的極品靈石?四大勢力的怒火,你承擔的起碼?”
“逍遙侯府的小侯爺是吧?”秦毅看了一眼正在發飆的年輕人,微微笑道:“我想你是逍遙日子過多了,把腦袋逍遙出問題了。這座靈脈礦是歸南王府所有,我容忍你們在這搗亂,容忍你們在這當強盜,已經容忍了兩年。一直希望有一天你們能夠幡然醒悟,自行離去。但你們並沒有自省的意思,所有我隻好帶人過來,把你們趕出去了。至於你說的敲詐勒索四大勢力的靈石,我隻不過是收回南王府這兩年在礦場損失的靈石罷了。至於你們四大勢力的怒火,我就顧忌不了那麼多了。要是誰的想法我都去顧及的話,還要不要做其他的事了?”
“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教訓小侯爺我?也敢來教我們逍遙侯府怎麼做事?”逍遙小侯爺也意識到了這地盤本該屬於南王府的,但並沒有打算服軟,而是怒喝道:“你們南王府還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靈石的采集和上繳工作,是國家頭等大事,出了差錯是要誅九族的。我們四大勢力見你們南王府叛逃的武者太多,怕你們照顧不來這靈脈礦,為了讓你們南王府不受懲罰,主動派人過來與你們南王府合作,共同完成采集靈石的大任。現在你竟然想倒打一耙,誣陷我們是強盜?還想收回我們的勞動所得?你們南王府還有良心嗎?這世界還有天理嗎?這國家還有王法嗎?”
“我不是來這跟你打嘴仗的!”秦毅輕笑著搖了搖頭,對逍遙小侯爺身後的南王府武者說道:“你們兩個幫小侯爺清醒一下,試試能不能把他這妄想症給治好。”
秦毅沒有明示,但南王府的武者卻知道怎麼治療妄想症。
兩個人圍著逍遙小侯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看著其他幾個年輕人的南王府武者,見同伴打的那麼嗨,也不時湊湊熱鬧,照著逍遙小侯爺的臉上踢幾腳。
很快,本來還人模狗樣的逍遙小侯爺,就生生被打成了個豬頭。就連說話,也變得含糊不清起來。
“還有誰跟逍遙小侯爺一樣,想要和我理論一下嘛?”秦毅看向了其他六個人,露出了一副我很‘慈祥’的神情。
秦毅這麼一說,很多人都心有餘悸的退下,唯有忠國公家的公子皺著眉頭說話了。
“南王殿下,我們四大勢力在這礦場的行為,到底是正義還是邪惡,咱們暫且不說。相信誰是誰非,陛下那裏會得出公論。你讓我們把這兩年的勞動所得還給你,我們也可以考慮,我相信陛下是英明的,肯定是不會作勢治下臣民的權益被人肆意侵害,在這件事情得出結論後,會給我們四家一個滿意的答複。隻是你讓我們寫給家裏的信,索取的靈石都是我們得到的兩倍以上,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