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吹過一陣陣,朵朵杏花就落在地麵,再加上金烏灑下來的光輝,這個感覺說實在的著實是令人歡喜異常。
小哥哥朝著藏酒的地方走去,越走近越是聞著濃烈的杏花釀,“難不成煙兒也在這裏?”
話音剛落就看著有那麼兩個人,正在那裏親親我我的,望天君抱著玉生煙,幾乎把她裹進了自己的長袍裏麵,頭埋在煙兒的脖子那裏。
像是小獸舔舐,細細的秘密密的,柔軟異常。
特別是煙兒一點都不反抗,閉著眼也是分外的享受。
小哥哥看到這裏覺得似乎自己來的並不是時候,可是又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退出去,就在兩難的時候,這不望天君把玉生煙全部裹在自己的外袍裏頭,順著她的黑發撫摸著。
側目,一雙犀利神采的眸子眼尾掃視了小哥哥一圈。
男人之間的氣息很多時候都是相似的,特別是對待自己東西的時候,那屬於狼一麵的占有欲就不會再去遮掩,現下望天君感受到了小哥哥的對於妹妹的氣息,那麼作為煙兒的男人可不管哥哥不哥哥的,煙兒就是自己的。
本來十分美好的夜晚,就這麼宣告結束來的。
以至於之後的幾日,玉生煙看著小哥哥和望天君兩個人都頗有些想法的。
而當事者兩個人也是互相看著對方不順眼,既然不順眼那就不要看嘛,想著這事兒也是頗為頭疼難耐。
伸手翻著手裏麵的戲本子,瞧著上麵的戲碼,那可是一出一出的,“小姐姐。”一聲恭敬的呼喊。
聽著聲音看了過去,原來是多久未見的魚童。
“唔,莫不是你給我送魚來了?”
“不是,這個時候新魚都還沒有長肥,等著深冬那可是魚鮮肉美的。”魚童嘿嘿憨厚笑著,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那樣子還真是瞧著樸實。
既然不是送魚來,那是為什麼呢?玉生煙還沒有問出口來,這個魚童倒是先開口說了,“我近日在碧波湖劃船的時候,瞧著一個怪事。”
“哦,什麼怪事?”好奇心驅使,直接把戲本子一丟,就很鄭重聽著魚童的話,“說來我聽聽,莫不是那碧波湖裏麵有水怪,若是有水怪,我去捉回來。”
“不是不是。”
“那是什麼?”
“這幾日碧波湖的湖心亭那裏總是跪著一個人,白天太陽升起就來跪著,日落傍晚便會離開,我看了幾日都是這樣,是個小姑娘看上去也是頗為可憐,所以前來給小姐姐說說。”
“哦。”玉生煙本來的興致一下子蕩然無存,可憐巴巴得把戲本子拾起來,繼續靠著斜榻仔仔細細捉摸著。
“難道小姐姐知道此事?”
“不知道。”
“我看著她倒不是我們邛崍島的人,她跪拜的地方則是朝向小姐姐的,所以前來說說。”
玉生煙雖然拿著戲本子在那裏看著,心裏也是想法頗多,按捺不住問道,“這人在那裏跪了多久了?”
“差不多有三日了。”
玉生煙一聽,施施然說道,“哦,三日了啊,那在跪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