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的職務比村長還重要,村長要在村支書的領導下開展工作,這是組織原則和組織紀律。
黃天成有點傻眼了,看來,齊佑民這是鐵了心要扶趙青雲上位了。
理論上來說,齊佑民是鎮長,屬於行政一把手,黨內職務應該鎮黨委書記李茂才說了算,但既然這是上麵的意思,也許他們兩人已經通過氣了,隻是由齊佑民來談而已。
黃天成總不能跑到書記辦公室,問問李茂才有沒有這個意思吧。萬一搞砸了,豈不是雞飛蛋打,村支書和村長一個都幹不成!
事已至此,黃天成再也扛不住了,隻得認慫。
“鎮長,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回去跟村裏的幾位同誌商量一下,看小趙同誌幹什麼比較合適。”
“老黃,這就對了嘛。”見黃天成鬆了口,齊佑民也不敢逼他太甚,這個黃老邪倔脾氣上來了,說不定就會鬧到李茂才那裏去,事情就複雜了。於是,他換了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說:“行,你們商量一下,回頭打個報告上來!”
麻痹的,明明是強-奸,還得老子寫個請求強-奸的報告,這事整的,真憋屈!出了鎮政府,黃天成騎上破摩托車,就破口大罵起來。
罵了一路,黃天成還是覺得不解氣,他琢磨著,這事就這麼認慫服軟,稀裏糊塗就把村長交出去了,以後還怎麼在桂花村指手畫腳,得想個法子,讓齊佑民和趙青雲知道,我這個黃老邪也不是隨便可以強-奸的。
一想著強-奸,黃天成肚子裏的一股邪火就在往上升,燒得他渾身都不自在,感覺不把這股子邪火發泄出去,整個人就要被燒死一般。
不行,老子得找個地方泄泄這股邪火!
黃天成一邊走,心裏一邊想,這人真特麼奇怪!平時不往那上麵想,就屁事沒有,一旦往那上麵想了,就特麼淨是邪念。
平時領導總愛說“思想”這個詞,看來這思就是想,想也就是思了!
找誰呢?黃天成馬上想到了村西頭的小寡婦陳小翠!
陳小翠雖然生過一個孩子,也沒有楊秀玉漂亮,可她比楊秀玉豐滿,溫順,更有味道。楊秀玉那個小娘們太剛烈,不惹她還好,一旦惹惱了,就像隻發了瘋的母牛犢子,尥起蹶子來,能把男人的蛋蛋踢破,黃天成還真降服不住她。
這會兒一想到陳小翠,黃天成的腦子就全是這婆娘的影子,好像自己都不存在了,變成了粉末,飄散在這飛揚的塵土裏了。
陳小翠今年二十八歲,前兩年的一個夜裏,男人喝醉酒騎摩托車回來,路上遇上個大坑,連人帶車一頭栽進了翠屏山的溝裏,車毀人亡,撇下她和一個七歲的孩子,孤兒寡母,靠養豬種菜,苦巴巴地過日子。
黃天成打定主意,摩托車接近村口,拐過一條小路,直接開往了後山,他認準了這個時候,王小翠應該還在地裏忙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