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將她扶起。
“哎,我隻是不願意看你在我離去之後再淪落至接客的境況,這賣身契你收下吧,不要的話便撕了好了,我也不需要你做牛做馬,你若是願意跟著我便跟著吧。隻是以後莫要再跪我了。”我看著她說,手經不住又開始為她抹眼淚。
她聽著我的話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還有,記得日後別姑娘小姐的叫,還是喊我小夜吧。”我說著便走到了梳妝鏡前,麗娘的話和她的眼中詫異我不是沒有看到。等坐到鏡前看到鏡中的女子時我也詫異了,那還是我嗎?細細的眉,明亮的雙眸,秀挺的鼻子。略帶性感的唇。粉嫩白皙的臉蛋。看著這臉我抑製想尖叫的想法,為何變成了這樣,頓時心中升起絲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臉會惹禍,看著鏡中的自己欲哭無淚。
“小夜,小夜,你怎麼了?”翠兒略帶些害怕的問。
“你告訴我,我這臉怎麼回事?”我略帶怒氣的責問,嚇到了她。
“嗚……嗚,小夜你怎麼了,你的臉不是好了嗎?嗚……,為何如此生氣。”翠兒哭著問,疑惑不解,女人不應該都是愛美的,變好了不是比之前強多了.
她的哭聲和反問驚醒了我。臉上的傷疤隻用了半月不到就已經見不到影了.這藥必定是上好的藥,千金難求,那必定另有其人,而這個人能出現也必定是我不知道的,而我不知道的也就隻有初來第一天喝醉的那晚。
“別哭了,眼睛都腫了,來,快擦擦,我隻是一時被嚇到了,不是有意要凶你的.”我一邊致歉一邊幫她又擦起了眼淚,哎,似乎遇上她,我就經常如此。她抽抽咽咽的終於止了淚委屈的看著我。
“我問你,我喝醉的那晚可是遇上了誰?”我問。
“咦,你記起來了嗎?那晚你遇上我們這藏嬌閣的主事之一金少了,那晚你還他誤認從別人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是金少抱你回房的。”
翠兒回憶著說。
“金少是什麼人,可以說說嗎?”我好奇的道,難道那晚我的衣服也是他換的,想起來又是一陣懊惱,喝酒可真是誤事。
“嗬,金少長得俊俏非凡,儀表堂堂,閣裏所有的姑娘都偷偷喜歡他呢?可是金少冷情無比,沒有人可以接近他,金少住在秋香宛,那隻有金少一人住,任何人都不曾踏入。”翠兒思索著道。“哦,這麼怪,那他是什麼人,何時來的,隻是主事之一嗎?"我問。
“這些我也不大清楚了,隻是聽說過還有其他的主事,隻是這藏嬌閣歸金少所管,平時他的人亦很少出現,大部分是麗娘管道.”她說。
“哦,那秋香宛往那走,你總知道吧?”我又問。幫我治好了臉總得知道這人是誰?
“就在我們這間的隔壁,出門繞過……咦,你問這個做什麼,你要去嗎?不可以,曾有人誤闖,被打斷腿腳扔了出來,你不能去?”翠兒緊張的說。
“嗬,我隨便問問而已,你亂擔心什麼,真是的。”我笑著打哈哈,不去才怪.
夜晚,我在聽是翠兒彈琴,雖依舊有些難聽,但比起前些時日,多少有了些好轉。
“翠兒,累了吧!來,歇一會兒,喝口茶。”
一會過後。“咦,我怎麼有些想睡了。”翠兒疑惑。平時我們要折騰到很晚才睡。所以她才會覺得有些奇怪。
我笑笑,起身出屋。慢慢移步,沒多久便找到了秋香宛的牌子,很好找,因為這邊最安靜。一進院門就讓人失望,這院裏任何樹木都沒有,唯一看得到的是盞黃黃的燈在屋內搖曳著。
收斂了氣息,輕手輕腳的推開門。
“吱”門開了,而另一個讓我意外的是,一個冰冷的物件靠近了我的脖子,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我安靜的看著那冰冷的物體,一把長劍,既然沒有直接要了我的命那就是說有談判的可能存在.
“呦,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倒是要我命了。”我諷刺。一手從懷裏掏出了夜明珠,從小采那拐來的。頓時夜如白晝,也讓我看清了眼前的人,確實如翠兒所說,俊俏迷人來形容他一點也不過份,隻是整個人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讓人不敢親近,我興味的打量到來了一陣尷尬的咳嗽聲。
“有什麼事?”他聲音也冷冷的,收斂轉身往屋裏走,挺拔的身子為他的相貌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