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你要的是什麼?”他失神的問我。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我回得肯定,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嗬嗬,你為何不早說,為何不,兄妹,嗬,兄妹嗬,那你為何當初不答應我爹的提議,斷了我的想念,讓我一點點的陷下去,我喜歡你的溫柔淡雅,喜歡你的明亮雙眸,喜歡你的善良可愛,一點一滴進入我的心,在我明白對你不是兄妹之情時,突然離開,你說,要怎麼樣才肯跟我回去?”他緩慢有說著,越說越激動,說著說著竟手攀我肩膀使力搖晃我。
我驚詫著自己聽到的,他竟然喜歡我,那為何還成親,為何還要幸福的麵對我。在我出神想的時候,我的麵紗掉了下來,急於出房門,並沒有用東西固牢。
“放手。”一個冷硬的聲音摻了進來。那個好看的身影閃到了我麵前,在江鬱闊在看到我臉愣神的那一刻把我帶離了幾丈遠。
“小夜,為何?”江鬱闊失神的問。
“我們現在不是討論我臉的時候,我隻想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跟你回去,隻能說我們有緣無份,你還是回去好好的待你的新婚妻子吧!”現在無論說什麼已成惘然,我們已無可能。
“不,小夜,你是不是以為我嫌棄你的臉才離開的嗎?我江鬱闊發誓一日都沒嫌棄過,真的,求你與我回去。”他默默的哀求,說著又要走近我碰觸我。隻是還末近身,我便被金少又帶離了幾丈。
“江鬱闊,我說得很清楚,我不會回去,還有,我的臉是被他用性命換來的藥醫好的,就算要在一起,也是與他,而非你。”
見他越加無糾纏,我便推出了在我身後的擋箭牌,而金少眼裏閃過絲驚訝,隨即恢複正常。
“小夜是我的人,不會與你回去,你走吧!”說完金少便拉我進屋,我亦狠心不再看他,再多的話也空話,不可能的事便不要留任何希望。
進屋,桌上已擺了點心和茶水,小翠很懂我,亦沒有留在屋裏,見我進屋便什麼也沒問便出去了。
我與金少坐下沉默,不說話。我抽出了被握的手,開始吃點心。比沉默我拚不過他。
“金少,你來所為何事?”我喝了口茶咽下點心。
“音落,叫我音落,我已不再是暗夜樓的金少,以後你便是我的主子,是你把我贖出了暗夜樓。”音落鏗鏘有力的說著,不容反駁,雙眼定定的看著我。
我被盯得一陣無力感。
“隨你,若真要跟,收拾東西,我們馬上離開,你去弄輛舒服點有馬車,一刻鍾後我們後門碰麵。”說完我起身收拾東西,東西不多,我剛要出屋便看到了小翠已收拾好了包袱立在門邊。看得我為之失笑。
“你怎麼知道要走了,帶路,我們從後門走。”我邊門邊說著。
小翠點點頭越過我往欲池方向走,拐過浴池,再穿過一個隔間便有個後門。
“聽到了你和金少的談話便回房收拾了,小夜有打算帶上我嗎?”她邊帶路邊說,聲音有些不安,有絲緊張.
“傻,我有說過不帶你嗎?不是剛要出門找你,你就來了呀,要走,自會問你願不願意,隨我離開怎會就此拋下你呢?”我笑說,心裏卻想起了另一個人。隨即問:“你來時可有見到院子裏有人,就是你說的那位俊俏公子。”
“沒有,院子裏空蕩蕩的,並沒有人,也沒有看見那位公子。”
小翠應聲。
我沉默了,默默的跟在小翠身後走著,不一會兒,便已出了藏嬌閣的後門。由於是上午,所以我們一路走來並沒遇到什麼人,倒是剛一出門便看到一輛樸實外觀的馬車,而馬車外坐了名相貌普通的車夫。
“上車吧!”那聲音是我認識的金少的聲音,我被拉上馬車,看他樣子似乎是易容了。
一進馬車才發現被它的外觀給騙了,裏麵座位上放了軟軟的墊子,而橫座可以活動拉開裏邊放了被子,木板是活動的,拉開木板長度剛好躺上一個人。而車體,似乎還裝了暗閣,我摸索著,而馬車已經開始動了。“我們去哪?”外麵的聲音問。夾雜著馬蹄聲和車輪滾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