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青兒,也許你們就是雙生子呢?”
魏義軒有些好笑的看著司徒青,之前怎麼從末覺得她如此可愛呢?
“不可能,我爹娘就我一個女兒呀,啊!莫非爹在外麵有女人。嗯,肯定是的,不行,我要立馬回家,你,石思夜,跟我一起回家去。小雙,快去準備馬車,我們回家了。”說風就是雨,說完那小雙真去弄馬車去了,而她竟然旁若無人的開始自己收拾東西了。
我聽了她的話則滿心都在發虛,這大姐的分析能力可見一般呀。菊心則有趣的看著這一幕,自己這一趟還真來對了。隻是石思夜的裝扮讓自己有些意外,她竟以女裝示人了。魏義軒看著那轉來轉去的人,以前自己似乎真是忽略了這位可愛的司徒青,比自己那些夫人有趣多了,自己這是怎麼了,似乎對司徒青有些上心了。
一輛不大不小的馬車坐了五個人,不算擁擠,設施也很齊全。我被告司徒青強行拉上了馬車,很是無奈。魏義軒說是要陪司徒青,司徒青當然是高興的答應了。而菊心小姐則硬賴上我,也坐上了馬車。所以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司徒青靠著魏義軒有說有笑,菊心則靠著我像沒有骨頭一樣,那丫頭小雙則窩在角落發呆。
“義軒,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後麵好多殺手在追我,我好努力好努力的跑著,嗚嗚……人家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嗚……”。
那聲音可憐兮兮的說著,眼淚花花的流,魏義軒則溫柔的擦拭,邊溫柔的安慰,一手輕拍她的背。
我則有些痛苦,這一對作戲還真是作全套了,我的親姐姐喲,先前那踹門的氣勢怎麼就全看不到了呢?而身邊的尤物更讓我難愛,如果我是男的相信死也願意,可俺是女的,對這軟香靠懷的事一點也不感興趣,又不是女同。
“阿夜,我睡不著,吹首曲子給我聽聽。”菊心慵懶的說,那樣子實足是像隻貓。天,給人當忱頭就算了,還要為她提供催眠曲。而她的話也成功的吸引了另兩位的興趣,皆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無奈之下隻得從衣鏽中掏出白玉笛,是音落送我的,至此白玉笛一直隨身帶著。。
“要吹可以,你別靠邊著我。”我提出要求。
“好。”那慵懶的聲音頓時精神起來。不知道王爺這馬車上可有樂器與這笛相配的?菊心轉首問魏義軒。
“有,在你們坐的墊子下的暗格裏有把琵琶。你可以來出來用。”魏義軒話音剛落,菊心便行動了起來。
“哎呀,到底是王爺的東西,這琵琶真不錯。”說著隨便拔了兩拔。
“你不是要睡覺嗎?”我疑惑。
“臨時改想法了。”菊心魅惑的朝我笑。我忍不住朝她翻了個白眼。
清切的笛聲響了起來,如流水般流入人的心底。歡快而女不顯急躁,接著歡快過去了,一點一點的消失,仿佛抽絲般一點點的將快樂抽去。低低咽咽的笛聲吹進人的內心深處。掙紮,憤怒,悲痛,接著又是仿佛找到了出路般調子又開始輕快起來,似乎得到了新生,又開始新的一頁。吹時,我突然想起了音落,突然想起了作古的伯牙與子期。
笛聲停了,菊心哀怨的看著我,其他幾人倒是聽得還算開心,至少不像菊心那般哀怨。
“嗯,我吹得不好聽?”我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美豔女子,真擔心她發狂。
“不是,你這是什麼曲子,人家都沒有聽過,原本想與你合湊的,可是,你這曲子我根本就跟不上嘛!”菊心委屈的說著,眼含淚光。看得我寒毛直豎,敢情這都是我的錯了。
“嗯,那不如你彈你的,我努力跟上你的調子。”我試探的說,雖然我估計我壓根跟不上。
“你說的哦,那好。”菊心答應,那淚光似乎是我的錯覺一樣。
她拔了起來,音一出,我卻熟悉的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那是我以前吹過的那首《新白娘子》裏頭的插曲,她怎會知道,那時候我並不認識她呀,也許這時代的通信速度比我想像中的要快得多。我與她和了起來,比起單調的音,我們的和聲似乎工好民許多。
一曲畢,幾人發出讚歎。
“菊心小姐果然與眾不同,連曲藝也如此的別致。”
魏義軒發出由衷的讚歎。心想這東風閣果真並非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