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睜開的眼,我再也支撐不住了,一股氣從胸口順流而上。“噗”一大口鮮血噴出,接著便暈了過去,也看到了小采焦急的跑了過來。
小采在屋外越走越急,聽田伯曾說起過濟世堂的信物便是翠玉笛,可以用來療傷退敵,可是一般隻能用第一層,那不僅需要深厚的內力,還需要翠玉笛的主人才分體健才可以。剛擔心完曲子便停了。衝進屋內便見到了暈倒的小姐,還有在浴桶內傷口恢複大半暈在浴桶內的音落公子。
“嗯。”我睜開眼看著四周,白色的紗帳。外麵的天色似乎已漸黑了。可是我身上半分力氣也無.
“小姐,你終於醒啦!”小采端了個盤子走了過來,一碗黑呼呼的藥,一碗白呼呼的粥形成強烈對比。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我睡了多久了,音落呢?”我急著要下床,我想去看看音落。可是剛起身就頹然的倒了下去.
“睡了一天一夜了,等會去看音落公子吧!先喝了這碗藥和這粥。”
小采邊說邊立在了我眼前,大有我不喝便走不出這房間的架勢。我皺眉,無奈的端起,可是剛要接,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使不出半分力氣.我這是怎麼了?“小采,我這是怎麼了?”看著小采問,我的手就算隻是伸在半空要維持一個姿勢竟然也在微微的顫抖.‘
"小姐,這也許隻是一時的,你太久沒有休息好,所以......."小采微笑著說,笑得很勉強.
小采的話我是不相信的,我很了解這決不會是因為累,所以才會這樣,可是現在這還不是我關心的.
“我睡了多久了,音落呢?”我急著要下床,我想去看看音落。
“睡了一天一夜了,等會去看音落公子吧!先喝了這碗藥和這粥。”
小采邊說邊立在了我眼前,大有我不喝便走不出這房間的架勢。
“音落在隔壁房間嗎?小采你有辦法讓我站起來嗎?我不想他看到我這個樣子。”看著小采說.小采點了點頭,從懷中遞過一個藥瓶.
"小姐,這隻能維持一段時間.壓製住那藥性."小采擔憂的看著.
我點了點頭,體內的毒又不像是毒,隻是讓我全身無力,功力全無.使用翠玉笛給音落醫治後變得更加的嚴重.接過藥服下.不一會兒,我的身體就開始恢複,內力也一點點的回來了.我跳下床衝出了房間.小采看著衝出去的身影一臉的擔心.不知道田伯能不能及時的剛來,幫小姐把毒給解了.
‘啪’的一聲推開了房門,看到了那搞笑的一幕。
“趕緊喝,不然我用灌的。”這威脅的聲音出自唯二。
“給我滾出去。”音落冷冰冰的回道。被點了穴,一醒來便渾身都不能動,還被眼前的人逼著喝藥。
“喝。”簡短有力。冷硬梆梆。
“滾。”冷漠如水。
“啪”的一聲,門開了,唯二鬆了一口氣,這藥應該可以不用喂了。
看向來人竟是那怪醫。昨日那曲子可受益匪淺,竟讓自己提升了些功力。
“嗬嗬,唯二你出去吧!藥交給我就可以了。”
我走過去接過藥碗,唯二點頭閃身出了房間。
“給我解開穴道。”音落輕聲說。
“暫時還不行,你的手腳尚未完全恢複,不能使力。”
我皺眉說道。
“我成了廢人?”音落問,聲音帶著絲顫抖與害怕。
“對不起,都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我低頭垂淚,心裏自責不已。
“傻瓜,不是你,與你一起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音落安慰,心疼的看著那傷心不已的人。
“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的手腳恢複如常的,你的手腳筋,我已接好,又用翠玉笛治療過,現在可以跟普通人一樣,可是若要恢複到你之前的狀態可能要一年半載。”
我有些擔憂的說道,並幫他解了穴。
“真的,斷了也能接好,跟普通人一樣我就很滿足了。”
音落開心的微笑,像小孩子一樣的笑容。
“嗯。”暫時在半月之內不能提重物,不能下床走路,你相信我,一定可以恢複的,先把這藥喝了吧!
我笑,把藥遞到了他嘴邊。
我讓莫一和唯二兩人合力做了個輪椅,雖不是很好,但至少可以推著音落出屋轉轉。把屋內的門檻也給拆了。經過幾天的藥浴,手的複健運動,音落的手已經可以拿碗筷了,在一點一點的恢複,而翠玉笛,小采與音落都不讓我再使用。我們幾人,加上那兩名醉花樓的如畫和詩詩都呆在這陳府,起初,那詩詩還不知我是女子,弄得好生頭痛,解釋了好久都無法釋懷。到現在幾天了都還看著我有些發呆,隻因我穿回了男裝,發絲隻用一根帶子綁住,垂在腦後,如畫則好多了,不,應該稱之為去香,似早已知道般。晚間無聊,幾個人還會在院內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