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明白嗎?你喜歡了這麼久的女子,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來曆,那一次又為何會把我們幾個人同時迷暈在那雅間裏?還能夠為殺手樓的殺手解去那難解之毒。”雲雅提醒著他之前那些所發生過的事情,莫非他都忘記了,也從來沒有去懷疑過女子為何會如此的厲害嗎?
江鬱闊從來沒有去想過女子的身份,因為他的思緒之前都被那些拉拉雜雜的事情所沾滿,現在才開始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小夜的地方,想起那時候她為自己醫傷,為自己解毒,那些話自己從沒有懷疑過,以為真的隻是她師傅留下來的東西,那麼厲害的毒即便是宮中的禦醫也不一定能夠解得了,後來回到山莊,母親身上的毒也是她師傅留下來的藥,自己也不曾懷疑,那或許就是她自己製出來的,隻因為當時小夜的年紀並不大,所以不曾懷疑過。
“主子可知道小夜到底是什麼人?”江鬱闊深吸著一口氣道。看來是自己一直都忽略了,身在鬱水山莊的時候她總是很默默的呆在那個小院,也不曾踏出,安靜得像是不曾存在,直到她不見了自己才發現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已經那麼的重要。
雲雅看著有些陷入困惑矛盾的男子。
“你身為江湖中人可曾聽說過毒醫石婆?”先前還不曾想起,聯想著小夜所會的那些東西,還有那次出現在那裏救走她的人,又加上她的姓氏,雲雅不禁有了這樣的猜想。
江鬱闊有些震驚。
“那個人不是已經消失在江湖上數十年了?”雖然是這樣的疑問不禁又想起了將小夜帶離那個山穀的那天,是那樣的怪異,她說她的師傅是名大夫,當時自己並沒有多做想,其實早就應該懷疑的,小夜的身份如果隻是一個平常的大夫的徒弟,那麼那些救治的藥丸藥效那麼好,又應該如何解釋呢。是自己,一直都疏忽了。
“消失了並不代表她已經死了,我懷疑小夜就是那個毒醫的徒弟,隻是為何小夜要隱瞞自己的身份,還成為了江湖上的醫怪,就有些不得而知了。你說如此之人,你那迷藥即便再怎麼厲害又如何能夠難倒她呢。”雲雅溫和的笑著說,笑容是那樣的溫和,可惜眼神是那樣的銳利。
江鬱闊有些不敢相信,原來小夜從來都曾相信過自己,否則為何不早點說明她的身份呢,或許他們就不會走這麼多的彎路,那樣爹必定不會反對他們在一起的。
“可是那為何下麵的回稟發現的人所說的她當時確實是渾身無力的。”江鬱闊想著之前的下麵的人所回稟的結果。
“而且之前主子不是說那藥必定可以起到作用嗎?”江鬱闊有些不明白了,既然她那麼的厲害那為何還會?
雲雅依舊笑得溫柔。
“對,是可以起到作用,因為我之前在她身上下了皇家秘術上的迷魂咒。”雲雅緩緩的說出了下屬想要知道的答案。
江鬱闊震驚的看著自己的主子,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對那個自己喜歡的人下了迷魂咒,所以才能夠那般的肯定小夜必定是那樣的結果,即便是有迷藥和軟筋散的解藥也隻能夠維持一段時間而已。如果當初發生得早一些,小夜早就已經在那天逸王的府中被抓住了,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小夜的藥太過厲害了,所以才會撐到他們逃走。
江鬱闊為自己的猜想感到震驚。
“主子,你也喜歡小夜?”江鬱闊第一次戳破這層紙,直視著那上位者,剛走上那個位置,竟然還跟著自己到這裏來,那表麵上的暗地視察恐怕沒有幾個人會相信才對,難道小夜一個女子對他已經這麼重要了嗎。
雲雅依舊笑得優雅,眼眸卻直視著自己的下屬,那裏透著點點的寒光。
“這麼明顯了,還看不出來嗎?”說著看著自己的下屬,其實那蠱是種在他的身上,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轉移到小夜的身上,這樣也好,雖然那天的情況根本就無法將他們攔下來,等到小夜走投無路的時候,她身邊的那個殺手自然會送上門來,他必定是不會舍得小夜死的吧。隻要得到了小夜,那背後的力量是不是就可以收為己用了呢。
江鬱闊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血色一點點的褪盡,那雙手也早已經握成了拳,那關節一點點的泛白,而呼吸也變得緩慢,似乎在緩和那焦躁難耐的心,猜測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