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思看著自家主子,有些想不明白了,主子看起來心情很好,可是也不需要站在這裏和那對麵的男子對視這麼久,雙方似乎也沒有要動手的打算,而在那一邊看著的人可是越來越多了。
遠處看著的人,有些剛路過的人看著那些之前看的人,在打探著這奇怪的景象,那麼好看的兩個男子在對視著。
“兄弟,這是怎麼回事?是尋仇嗎?”剛路過的人帶著幾分八卦的問著,有些不太能夠理解者一奇景。
很快他的問題得到了身邊那位仁兄的解答。
“我也不知道呢,剛看到很多人都在看,就一起看唄,一開始都以為是仇敵,看到那馬車上沒,有一位好看點的女子,我們猜測是不是因為那女子的關係,可是看了這麼好一會兒了,也不見打起來。”說話的仁兄帶著濃濃的疑惑。其實他猜得也沒有錯,隻是那對峙著的兩個人根本就不是為那馬車上的女子,而是為了另外的女子而已。
剛路過的那個人,看著那一幕,聽著那答案也深思了起來。
“我看不像,那女子還沒有那紫衣的男子好看,想必不會是為那女子,依我看,會不會是那白衣的男子喜歡車上的那位女子,而紫衣男子喜歡的是這位白衣男子呢?”這個大膽的猜測非但沒有引來之前那位仁兄的反駁,反而引來連連點頭。
“我看也像是,想當初那位石公子不就是喜歡男子,他們這個樣子看著也很像。”那位仁兄一臉的肯定,想起了那件在秋雪城鬧得沸沸揚揚的親事,男子成親,還讓秋雪城的幾個大人物都去參加,原本還覺得有些不妥,也太違背人倫,可是後來發現那兩人可是相當的相愛啊,聽某些人說兩人恩愛的樣子就連一半的夫妻都比不上,那些風言風語也漸漸的消失了。隻是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位石公子似乎離開了秋雪城。沒想到這會兒又見著了那樣有些相似的情況。
“對啊,隻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
“……”
遠處的人在小聲的議論著。莫一這樣的高手又豈會聽不到,臉上的笑容大了幾分,一邊的小翠和淇兒看得一臉的莫名。
憶思聽到了路邊的小聲議論差點沒有載到在地,主子難道沒有聽見嗎?竟然還是不動如山的看著那對麵的人。以後這樣的留言隻怕都會滿天飛,想起來背後一襲冷汗。
久久對視的兩人,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
“我們走。”不再看那對麵的男子,音落重新上了馬,不打算再去追究那玉笛的事情,可以肯定的是那絕不會是小夜送給他的,看他的樣子也知道他必定也不知道小夜的任何消息,否則不會跟自己一樣來到秋雪城了。
魏宣逸看著縱身上馬的男子眼底掠過笑意,不打算問了嗎?還是根本就不曾懷疑?
憶思看著自己的主子目光隨著那個冷冰冰的男子移動,臉上的笑容看得出心情甚好。而那架馬車緩緩的向秋雪城移動。
“主子,我們要跟上去嗎?”憶思有些不太明白主子意欲何為,那男子是曾經主子想要殺掉的人,可是剛才隻是那樣對視著,連絲毫的殺氣都感覺不到。
魏宣逸看著那離去的馬車,聽到一邊的那些路人的議論,隻是略略的掃了一眼,眼神寒光點點。
“我們原本就是要進秋雪城的,這會兒難道憶思想你家主子換個地方?”聲音柔和,夾雜著一絲深沉,那男子在這裏,他相信到時候小夜一旦好了,必定是先來找那殺手,那麼自己隻要再這裏等著,或者將那殺手除去就好了。剛才自己研究了好久,始終都不知道到底那男子哪點比自己好了,為何小夜要這麼執著的喜歡他呢。
“憶思不敢。”憶思雖然長時間跟在這主子的身邊,很清楚這主子隻要那準王妃不在,他的性情始終都是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剛才到底為什麼要與那男子看那般久。
魏宣逸看了一眼低垂頭,恭敬出聲的人,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極為優雅的踏上了華麗的馬車。
緩緩的兩架馬車都消失在路人的眼前,很多人從頭看到尾的人都沒有看明白剛才這唱的是哪一出?為何那兩人遇上對視那麼久,從頭至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就離開,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也沒有人能夠明白。隻是後麵走的那位男子那絕色容姿隻怕可以與那菊心小姐相提並論,且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之人,而那對視的另外一位男子雖說也不差,可是那貴氣就是少了一些,且看著也是冰冰冷冷的,沒有一絲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