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能夠踹門進來,就表示她同意了,否則你們在門前的時候就已經倒地不起了,哪還能夠好好的站在這裏?”路嚴看了一眼一邊的紅菲,眼中帶著警告。
齊芽兒驚訝。
”不需要太驚訝了,你可聽說過醫怪?”
齊芽兒點了點頭,那名字曾經盛極一時,因為治好了赤煙山莊的少莊主。隻是後來就消失不見了,沒有人找得到蹤跡。路嚴曾經是鏢師,還曾保過醫怪的藥,現在又這般問起,莫不是?
“這不可能?”
齊芽兒下意識的否定,醫怪是男子才對,剛才的那人是女子。
“為何不可能,她就是,不然你以為我的醫術是從何而來?”路嚴有些好笑的看著驚訝的兩人,似乎對於這個答案比起當初的蹤跡還要驚訝。
紅菲不敢相信,剛才的那個女子竟然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醫怪?她一直以為醫怪是名俊俏的男子,因為一直都是如此傳說。
“曾經我隻是一個平凡的鏢師,我現在身上的這身武藝和醫術都是由她而來,否則不會有今日的我。”路嚴認真的道,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敬意。
齊芽兒不曾想過剛才那個女子竟然會是路嚴的半個師傅?這是從未想過的,平凡的鏢師和眼前的男子,根本就無法重疊在一起。
看著震驚的兩人,路嚴不再說什麼,能說的已經說了,便轉身進屋去找工具了,那門還是需要修理的,畢竟是他沒有記得提前提醒他們。
齊芽兒看著消失的男子,又快速出現開始修理那扇門的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這門他要修嗎?她想上前阻止,跟他說她會找人來修理,卻不料男子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不用再找人來了,她不會喜歡,而且這裏也不宜出現太多人。如果願意,她會跟你講為什麼,那些不是我能說的,你先坐一會兒吧,等我將門修理好了,再送你們回去。估計,等會兒她的糕點也做好了,你嚐嚐再走。”
路嚴溫潤的微笑著,拿起工具走到了門邊。
紅菲有些不想相信那個在她心目中神仙一樣的男子竟然會做這等低下的粗活。
“路公子,你怎麼能做這等粗活?”紅菲不是沒有聽到剛才的話,但是在她的意識中一個儒雅的男子是不能做這些事情的。
路嚴轉眸看了一眼那說話的紅衣女子,眼中閃過不悅。
“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是無貴賤的,你的命好所以會生在有錢人家做小姐,可是你卻什麼都不懂。”說完便不再出聲了,專心的開始修理門。
齊芽兒坐在藤椅上聽到這樣的話有些呆愣。
“這話也是出自她口嗎?”她心中有一種感覺,在她心中的男子,剛才那個女子在他的心中恐怕有無法超越的情感摻雜在他的心中吧,隻是到底是哪一種多一些,她卻無從得知了。
路嚴看著藤椅上的女子微笑的點了點頭。
齊芽兒看著朝她微笑的男子,忽然覺得這一刻是幸福的,如果他們就是住在這個小院,如此這般生活,應該是很好的吧,突然有些明白為何那女子會選擇這樣的小院居住。
太陽在一點點的西落,而小院中的畫麵好像定格了一般,清雅的藍衣女子溫柔的注釋著門邊的女子,而男子在認真的修理大門。隻是一邊的紅菲看著這樣的場景眼中的嫉妒似乎快要燃燒起來。她明明是想拆散他們的,可是現在卻發現表姐和路公子更近一步了。原來那女子根本就不是路公子的情人,還是曾經勝極一時的醫怪,這樣的結果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的。跟她所預想的完全不一樣,而且似乎還讓路公子更加的不喜歡她了。他偶然的抬頭,目光中的溫柔全是向著表姐去的。
我從廚房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一個燒紅了眼,兩個溫柔似水,似乎要溺死人。
“恩哼,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小子你也修了這麼久了,今天就留下來吃飯吧。”
說完又轉身進了廚房。
路嚴看向出聲的地方才發現人又進廚房了,門也已經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