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若儀離去的身影,顏妲昕笑了笑,有些時候,說出一些話倒容易,但想起了某些事。無論說的話有多讓人覺得是淫-娃蕩-婦,都會讓其覺得羞澀。
轉身走進了房屋,關上門,走過去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夜色,顏妲昕的睡意全無。想著方才在槿瑟居所發生的事,她的臉上竟泛起了紅暈。
上揚的嘴角無不掩飾著她此刻的心情,無論今後發生了何事,她都不會後悔今日所發生的一切。
當君立荀走進這個房間時,看到的就是滿臉笑意的她。靜靜地站在那,看著如此的她,君立荀雖不知今夜發生了何事,可是,光從程青蓉出現在安寧王府和程若儀方才在太子府出現,再加上此時的顏妲昕,聰明如他,怎會不知發生了何事?
看著臉上難掩喜悅的她,靜靜地坐在那發著呆,想著她的心事,君立荀的雙手緊緊握住。一聲又一聲的“你是孬種”浮現在他的耳邊。
君立荀從未想過,自己竟會如此在意她想著君應祁時如此喜悅的神情。他更加不曾想過,自己竟會成為一個將自己的妻子送去別人懷抱之人。
漸漸地,緊握地雙手慢慢鬆開,臉上也慢慢浮出笑意,君立荀出聲道:“想何事想得麵紅耳赤的?”
“額?”聽到君立荀的這一聲,趕忙轉頭看向了他,顏妲昕頓時有種自己做了對不起君立荀之事的感覺。
在看到他之後,她趕忙站起了身,雖然說她不願去接受,可總歸,站在眼前的君立荀才是她的夫。她是有夫之婦,今夜之事,已是她出-軌,無論如何,她終會覺得對不住眼前的這位男子。就算這個人隻有十五歲,盡管這個人自己一直都當做是弟弟看待。
顏妲昕突然覺得自己很是內疚,她發誓,就算身心不屬於君立荀。但今後,她定會好好地對他,學會做姐姐的樣子,不再那麼沒心沒肺的總讓他像是哥哥般地對她了。
如此想之後,她趕忙跑過去,來到已經坐在書案前的他,雙手按住他的肩,按摩了起來:“那麼多的政事,你一定是累了。我給你按摩按摩,算是作為妻子的責任……”
“妻子的責任?”聽著她的話,君立荀頓了下,後臉上浮出笑意,“那身為太子妃的你,是否真的知曉何為妻子的責任?”
方才還用力替君立荀按摩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顏妲昕怎會聽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滿臉恐慌地看著君立荀,頓時,她恨極了自己怎會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
看著他對視著她,慢慢地站起身,漸漸地走向她。
而她隻能往後退去,一步一步,終於抵住了牆邊:“你答應過,隻要我不願意,你就不會碰我。”
見她害怕得滿身都在顫抖著,君立荀突然轉身,走向了方才的書案前,後坐下:“明日會有他國使節前來,父皇讓我迎接,你身為太子妃,自然有陪著太子一同前去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