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說什麼了?應祁哥,滿足她,讓她好好地過這個月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看向君應祁,君立荀雖不知顏妲昕方才與君應祁說了些什麼,但他知道,她會受刺激定是因為君應祁。
而現如今,也隻有是君應祁曾經有計謀地靠近她,才會讓她如此的傷心欲絕。
看了看顏妲昕,君應祁點了點頭,就往門的方向走去。在經過君立荀身邊時,說了聲:“出來下。”
見君應祁往門口走去,君立荀也看了眼顏妲昕,後跟隨著他的步伐,走出了這裏。
剛走出去,就聽到君應祁的話:“此事定是有人有意為之,你覺得誰最有嫌疑?”
“程若儀?”君立荀也不假思索地出口回答道。
君應祁反倒沒再說話了,隻是直接踏步往太子府大門走去。不說話,隻是不想去左右君立荀,倘若他在乎顏妲昕,自然不用他去說。倘若他不在乎,就算他說了也沒用。
沒走幾步,君應祁就看到了某個亭子裏,程若儀正和陸芷姝相談甚歡。不知為何,看到她臉上那抹笑,他看著總感覺是得意的笑。
“程若儀!!”剛踏進亭子,他就很是怒意地叫了聲。聲音不大,但確實讓相談的兩人給嚇了一跳。
或許,可以說是做賊心虛,也可以說是這突然出現的聲音,的確是有些嚇人。
“小、小王爺……”不知為何,看到此時的君應祁,程若儀前所未有的恐懼。而一旁的陸芷姝,更是不敢去看君應祁。
“別以為仗著皇後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君應祁從未怕過任何人,相不相信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嚐試下她今天所受的苦。”說完這句,君應祁轉身就走出這個亭子,在路過陸芷姝時,隻是匆匆一瞥。
隻這一瞥,陸芷姝的臉上立馬刷白,仿佛被他看穿了般,仿佛看到了自己那未知的一天。
而程若儀,在聽到君應祁這一聲極輕地話語,立馬倒退了幾步,一個鏗鏘,扶住了亭子的欄杆,這才讓她免去了摔倒的危險。
隻是,她現在擔心的可不是會不會摔倒的問題,而是,君應祁最後那句不溫不火的話。他說,會讓她承受今日顏妲昕所承受的苦。
一直以為顏妲昕的孩子是她讓人給弄掉的程若儀,自然最擔心也不過是這點了。倘若,有一天,她懷了君立荀的孩子,會不會也像顏妲昕這般失去孩子?
做過無數次傷害顏妲昕的事,可現在,程若儀是唯一一次感覺到了害怕,為她還未存在過的孩子害怕。
隻見她的手,緊緊地握住亭子的欄杆邊緣,已入深秋,空氣中早就滲著初冬的氣息。而程若儀的額頭上,竟慢慢地出現了汗珠。
君應祁從未畏懼過任何人,就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裏,更別說是皇後程青蓉了。他是個說到做到之人,更是個從不對任何人心軟的人。程若儀怎會不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