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後麵的院子我免費提供。”藍豔豔恢複了初見的模樣，商人的棱角轉瞬退去，“唉，誰讓你是小如呢！”
一副玩笑語氣，不過，在我看來，可大有文章。嗬嗬，遇上我，算你倒黴。
“那麼，就這樣說定了，現在我們把合約簽了。”順水推舟，這樣我的投資就更小了。
“額……小如，你不做奸商真是太可惜了。”汗顏我的直白，又不能自毀承諾，正襟危坐，不再言語了，深怕給我窺出其他門徑。
“文房四寶。”看著那一本正經的女娃兒，我啼笑皆非。
“……福叔。”無奈地傳喚一直守在門外的掌櫃。
不多會，福叔便端上了筆墨紙硯。那香味，是遇水不化的上等好墨，再看紙，是藍家堡的專用紙，有點意思。
提筆就將早斟酌過的字句成文，一式兩份。
接過我的合約書，細細研讀，藍豔豔的臉色換了千遍，調色盤都沒她的色彩豐富。
“唉，小如，便宜都讓你占盡了。”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你真正一點虧也不肯吃啊。”
“如果有什麼不滿的地方，我們再商討修改。”麵不改色地說著不可能實現的場麵話。
“……”無奈地又瞅了我一眼，從懷裏掏出印章讓合約生效。
接收到她的目光，雞皮疙瘩頓時掉了一地，那眼神，是寵溺吧。暈，大姐，生意場所這麼感情用事！不過，有些愧疚，我不是正利用了這一點麼。現代人的特質被我發揮無餘——利用一切可利用資源，挖掘一切不可控因素。
遺憾地看著眼前的女娃兒，再怎麼厲害，也隻是個古人，何況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瀟灑地蓋上大印，將其中一份遞還給藍豔豔。
“伊之坊？”不解地看著我。
“恩，我的美容院，就叫伊之坊。”想想我也是不會用私章的，留下小辮子給你抓麼。
“你……”可恨又可氣地瞪大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其實，藍豔豔真的挺漂亮呢，生氣的時候尤為可愛。
“嗬嗬，崇拜我就直說。”合約到手，我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是敗給你了。”好笑地看著我道，“小如，你真是個謎。”
“不要妄想解謎。”嫣然一笑，“你不會想知道答案的。”
“……”呆愣愣地，好像被我的無敵笑容震傻了，可我明明頂著一張平凡的臉呀。
“這個以後再說。”語氣難掩失落，又是那麼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