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惜了。”張虛懷遺憾地搖了搖頭,他的身份比雖然比金超凡要高一些,但是他也不能奪人所好啊。況且金家那位二少奶奶因孕胃口不佳,那幾乎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他若是強行把人家的廚子給奪過來,那也顯得他做人太不厚道了。
不過,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她就算在金家做飯也不能一刻不停地做吧?兩頓之間應該還是有點空餘時間不是?對,就這麼辦……
金家離張家還是挺遠的,為了節省時間,張虛懷同樣派了一輛馬車把錢靜接了過來。
被人帶到廚房的路上,錢靜一眼看到擺放在遊廊邊的兩朵不知名的花朵,紅豔豔的特別醒目。沒想到這大冬天的除了梅花竟然還有別的花開放,這張家應該是應該是有個種花高手了吧。
進到廚房,她煮上地枇杷水,索性把芋頭削了皮就那麼丟了進去,既然那張大人喜歡吃這個‘藥膳’,那就還給他做這道菜唄。
空間的藥材應該算是靈藥了,對他身上某些病情有好處也是應該,自己是不是該跟他收些錢呐?
不過這會兒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再額外給他贈送一道菜,她出去外麵把那兩朵花給掐了下來,炸花瓣挺好吃的,隻要……
忽然一聲尖叫響徹在她的耳邊,“啊!!!”
錢靜拿著兩朵不知名花的手一愣,怎麼了怎麼了?每次有人尖叫都不會發生什麼好事兒,不會又自己有關吧?
正要離開身後傳來一聲厲喝:“站住!”
張府的一個丫鬟打扮的圓臉小姑娘跑過來,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又指指了指她手中的花,“你你你你……來人呐!”
錢靜暗道不妙,不會吧,真的是她闖禍啦?
周圍立刻圍上來幾個丫鬟和小斯問道:“巧兒,怎麼了?”
那巧兒指著錢靜,“你們看,她把三夫人最喜歡的花給摘掉了!”
“啊?!”
“什麼?!”
“要死了,要死了!”
“被三夫看到,她的手都要給剁掉。”
“對呀,這可是三夫人最喜歡的花誒!”
“……”
幾人一聲驚呼,齊齊看向她。
錢靜也給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下糟了,真的闖禍了,聽他們的口氣,這三奶奶是個厲害角色,怎麼辦?
馬上就有人去稟告了三夫人,沒多久,一陣環佩叮當響,身材曼妙,一身豔麗紅裝的張府三夫人王氏射月氣衝衝地出現在了錢靜的視線。
“是誰摘了我的花?!”話音剛落,她很快看見了罪魁禍首。
錢靜拿著那兩枝花站在那裏,不過看她並不是張府丫頭的打扮,王射月尖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摘了我的花?!”
看她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地立即動手,而是先問自己的身份,錢靜感覺還沒有那麼糟,定了定心神說道:“我是應張大人之邀前來貴府做菜的。”
王射月半信半疑地看著她,“既然是做菜你就做你的菜就是了,為何要摘掉我的花?你知道這盆花有多貴嗎?再說了,現在又不是飯點,做什麼菜?!”
“我摘這花隻是為了做菜而已,卻沒想到摘了不該摘的花,還望恕罪。”
該認錯就得認錯,畢竟是自己犯錯在先。
“摘花做菜?你蒙誰呢?!肯定是看我這花漂亮,想要據為己有,來人呐,把她給我拿下!再去稟告老爺,若她有半句虛言,讓她給我的花陪葬!”
陪,陪,陪,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