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超凡隻是以為她被自己的恐嚇給嚇得膽小了,點了點頭說:“這當然可以了,你現在在我家幾乎就相當於恩人的存在,哪裏會有人來取你的性命。”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凡事都有可能啊。”
“好吧,我答應你。”金超凡從腰間解下一塊銅質的令牌,“你把這個令牌帶在身上,萬一真有人取你的性命,你把這個拿出來沒有人敢動你。但是你若是利用它在金家胡作非為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這簡直就是恩威並施。
錢靜揚了揚眉把它接了過來,嗬,分量還不輕。正麵是一個大大的金字,反麵是一個虎頭的形狀。這應該就相當於金家的免死金牌了,哈哈,這下她就放心了。
再次來到金家,平平安安地做了幾天菜,錢靜又拿了《心經》過來抄。
來到梅香園,還沒有到達那間專門留給自己的房間,在路上就聽到了一些竊竊私語,還有,若有若無的急促的呼吸聲。
呃,聽這聲音,居然是限製級的畫麵,這大冷天的也不怕凍著。
正要離開,那邊正在辦事的人已經發現了她,“是誰在那裏偷聽?!”
錢靜還真是長見識了,這大白天的在這裏偷腥,居然還先發製人,說人家偷聽。
那人從山石後麵轉過來,她這才看清那是金家大少爺金宏明。怪不得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走出來了,換了旁人被發現,早就嚇得從另一條路逃跑了。
此刻他正衣衫不整,呼吸還有些急促地看著她。
“誰偷聽了,我隻是路過這裏而已。”錢靜說。
看到是他她,金宏明整了整衣衫,“我問你,你都聽到什麼了?”
“什麼呀?剛才有聲音嗎?我什麼也沒聽到。”這種事情當然是裝傻。
金宏明向她靠了過來,一臉不屑地說道:“你還真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我都聽到你了,你會沒聽到我?!”
“信不信就由你了,你想怎麼著?”背著老婆偷腥的男人最無恥,錢靜也不屑地回看著他。
雖然她到這裏這麼久一次都沒有見過金家的大少奶奶,但是從其他下人嘴裏的隻言片語以及木靈犀的記憶裏也可以看出來,金家大少奶奶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
金宏明眼睛中釋放出危險的光芒,聲音冷冽地說道:“你給我家弟妹做菜,反正有要用手而已,至於你的舌頭有沒有應該是沒什麼關係的吧?”
錢靜渾身寒毛倒豎,這些人怎麼一個個的,都是如此惡毒?!
在張家隻不過摘了不該摘的花就要剁了她的手甚至要了她的命。而這邊更甚,隻不過聽到幾聲呼吸就要割掉自己的舌頭,她真的是有些無語了。
“在處置我之前,你最好去問一下你家二弟。”他難道認為他割了自己的舌頭,她還會乖乖地留在這裏做菜嗎?真當她是泥巴做的,沒有脾氣?
金宏明其實也隻是嚇嚇她而已,但是看她臉上毫無懼色,倒是有些奇怪,想要進一步的嚇嚇她。
他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枚銀針,再次向她靠近,“隻要你能說得出話來,盡管去告訴他呀。”
錢靜拔腿就跑,嘴中還不忘大叫:“金超凡!”
金宏明沒想到她居然敢逃跑,還大叫出聲,他身高腿長,很快追上了她,“叫什麼叫,超凡不在家,看你還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