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輪角逐,最終留下了三位廚師,一個是膀大腰圓的標準大廚模樣的周師傅,一個是擅長做家常菜的中年婦女孫大嬸,另一個是潛力無窮的年輕廚師王玉玨。
錢靜看了看三人說道:“開業之後的一個月是你們的試用期,如果顧客對誰做的菜反應好誰就留下。”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看來以後這一個月的時間得認真幹了,這裏廚師的工錢是比這條街最大的酒樓食香閣廚師的月錢都還要高,所以才有這麼多人來應聘。
錢靜之所以這麼說,也隻是讓他們繃緊那根弦而已,有她的空間菜參雜其中,他們做出來的菜想不好吃都難啊。可以想見,以後生意運轉起來,廚房裏的人是必須要這麼多的。
由於這裏原先就是酒樓,所以有夥計也有掌櫃的,錢靜的意思是願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想讓女人管束的可以走人。
女人的身份在這個社會裏還是比較低的,所以除了心思特別深沉另有目的的人。願意留在這裏受她管束的,基本上已經可以算得上是思想都是比較正派的人了。
她找鐵匠打造了一套不同尺寸,不同大小,不同功效用來雕刻的刀具。
她可沒打算每天自己親自動手做菜,但是這個雕刻擺盤的事情她打算自己來。她以前就特別喜歡把蔬菜瓜果雕刻成各種各樣的花朵呀動物什麼的,所以勉強也可以露上一手,在擺盤的時候用。
現有的盤子並不多,所以每天晚上她都早早地進入空間去做盤子,由於裏麵時間流速較快,到飯店開業時,她做出來的盤子應該勉強夠用了。
她還找木匠做了幾張可以轉動台麵的桌子,就是在原先桌子上釘一個木框。裏麵放上她之前做的小泥丸燒成的陶珠,上麵擺上一張底下也定了一個框子的圓桌麵,這樣就可以轉動起來了。
廚房的工作人員和外麵服務人員分別配上製服,經過一番清掃忙碌,她的飯店總算是可以開業了。
酒樓裏原先的白盤子錢靜也沒有浪費掉,除了留出部分用來裝小菜的小碟子之外,其他的在牆上釘上木條子,把盤子用粘土固定在牆上之後在盤子裏寫上菜名與價格。這樣的話,可以隨時擦掉,菜色隨時變化,可謂別具一格了。
這酒樓原本的名字叫天香樓,錢靜將它改了一個字,把天換成增添的添,同樣一個音,但是意義卻大不相同。
它與食香閣相隔得不是很遠,食香閣因為有了她提供的香爆野豬肉生意大火之後,這邊的生意慢慢冷清下去。所以原本的東家才要把這間店鋪給轉讓出去了,讓金超凡給買了下來。
這添香樓有別於其他酒樓的就是每日贈送的例湯,開張那日,打頭陣的就是錢靜拿手的銀絲豆腐湯了。
這次做的自然與上次在金家做的那碗大不相同,這湯用的是燉雞湯。金黃色的雞湯,白嫩嫩的豆腐搭在一起讓人賞心悅目,看上去高端大氣。
畢竟是用來贈送的,這湯裏沒有添加任何空間食材,但是做出來的湯滋味也挺好,廣受食客好評。
這酒樓還有一個與別的酒樓不同的就是,它這裏發送優惠券,既頭一次消費的十分之一可以用來下次用餐的抵用券,這抵用券就是她自製的,別人冒用不了。
把青菜焯一下水後剁碎,然後把菜汁擠出來入鍋,水開之後漂浮在上麵的就是自然的綠色色素。
開業當天,金超凡自然是請了三爺和張大人來捧場了。
玄冰知道後也來了,不過她雖然名為側妃,但是兩人每次見麵不是三爺在場就是有丫鬟在。很少有兩人單獨說悄悄話的時候,所以錢靜現在還是不清楚玄冰將那麼多錢放到她這裏的目的。
而何玉書將她看得這麼緊,錢靜也不知道是三爺太過在乎她還是對她的保護得太過嚴密。或者是做有錢有勢人家的媳婦兒都是這麼多的規矩。
從木靈溪的記憶裏她也知道,有錢人家的女兒和媳婦兒差不多,對一個現代人的人來說,嗯……幾乎可以說是一種束縛了。
打烊回家,錢靜燒水洗了個熱水澡。
小荷母女都搬到西市去了,現在打理大殿的是上次腳趾被凍傷來這裏求佛的那個吳老太太。
她家裏離這裏不遠,所以她每天會回去住,整個觀音廟就隻剩下錢靜一個人了。
上次去鐵匠鋪那裏打雕刻刀具的時候,她也為自己搞了一把防身用的短刀收在空間裏,畢竟這殺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而招聘的保鏢由於時間太短,還不知道他們的品行,所以暫時還沒有讓他們留在這裏。
正在火盆旁邊把頭發擦幹,外麵的門被“咚咚咚”地敲響,這麼晚了是誰呀?應該不是刺客吧?刺客不會這麼正兒八經的敲門,錢靜沒有做聲。
“錢姑娘,錢靜……”
叫了幾聲無人應答之後,金超凡翻牆爬了進來,看到她就在屋裏瞪圓了眼睛看著他,開口問道:“你咋不應一聲啊?我還以為你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