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與她相比,木靈溪的行為就更顯得麵目可憎了,明明是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心靈的差距真可謂天差地別了。
他轉身就要去找錢靜,但是被老太太的人給擋在門口,他也不好硬闖。想想還是算了,反正也沒有嚴刑逼供,隻要他拿那些藥材和靈泉把金玉滿堂治好,她自然也就沒事兒了。
現在大家都折騰了那麼久,金玉滿堂也已睡著,一時也不會醒過來,明天再去不遲,不如就趁這時間好好想想怎麼處置木靈溪。為了公爵府的聲譽完全不處置她也是不可能的,還得好好斟酌一番。
天剛蒙蒙亮,金超凡就拿著東西去找金宏明去了。昨天鬧到很晚,其實也才睡一個多時辰而已。
睡眼惺忪的他見到超凡手中的草藥瞬間精神了許多,匆匆洗了一把冷水臉就和他一起去了馨蘭院。
這藥的來曆不必多問也知道是誰的,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了,不必多說……
經過短暫的忙碌,可用的藥材和靈泉都給兩個孩子服下,讓他們的狀況穩定不少。
還沒等他們鬆口氣,外麵突然傳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三爺反了!
這……
兄弟倆對視一眼,立刻換上朝服往宮裏去了。
他們以前和三爺走得近,多少也知道一點他這方麵的心思,但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動手了,而且這麼直接,直接到讓他們都不敢相信。
尤其是皇帝,他現在身體還硬朗著呢,居然被人拿劍架到脖子上逼著寫退位詔書。
他氣得顫抖的手指著何玉書,“你個逆子,弑父奪位,你會被天下人看不起的,你這位子又能坐多久?!”
“那就用不著你操心了,快點寫完養老去吧。”何玉書背著雙手,站在一邊直視著他,“我不會殺你的,我就要讓你看著,我比誰都更適合當這個皇帝,我坐在這個位置上比你坐得更好,更久。”
“笑話!就憑你,難成大器的東西。”
看他都到這時候了還是一副看不起自己的模樣,何玉書毫不猶豫從屬下手裏奪過長劍拿在手中親自架在他脖子上,“你這老不死的,從小到大你都看不起我是不是,在你的眼裏我連一個小毛孩子都不如?難道就隻有他們是你兒子,我就不是你兒子了嗎?!”
這口氣憋在他的心裏幾十年,他早就想質問出聲了,今天終於問了出來。其實有沒有答案對他來說都不那麼重要了,隻要他坐上那把龍椅,誰還敢對他說三道四?
聽他提起小毛孩,何景燦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太子何玉棋。
沒錯,何玉棋算是他的老來得子,又聰明伶俐,他的確偏愛他多一些。但說到底還是何玉書心裏的邪念太重,他才不想把位子傳給他的,跟何玉棋沒什麼關係。
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召書,咬牙道:“就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私欲,你才屢次對你的親弟弟下手是不是?”
“沒錯!”何玉書大聲應道,他覺得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動作有點大,劍鋒輕易就在何景燦的脖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滲出殷紅的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