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玄冰可不這麼想,多一個人知道她的去處總是多一份危險。誰知道何玉書會不會到她這裏來探聽自己下落,萬一她受不住壓力說出來,那豈不是白白的浪費時間與生命?
不過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喬裝之後的玄冰走到城門口就被攔下了。
皇帝剛上位,全城戒嚴,她太過心急離開,正撞到槍口上。
被帶到了皇宮,和玉書一臉陰沉的看著她,“朕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什麼要離開?”
平日裏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他對誰都沒這麼好過,她居然還不知足。
被抓住玄冰也沒什麼好說的,怪就怪她身體底子不好,練不了武,身邊也沒個高手。她相信如果帶她走的是那能夠飛簷走壁的季逍遙,她這次一定是可以離開的。季逍遙身手不錯,長得也不賴,她有時候某個瞬間還想過,如果以後與他生活在一起那就圓滿了的想法。
見她似乎神遊天外,何玉書怒氣瞬間上湧,一把掐住她尖細的下巴,將她抵到牆上。
“朕在跟你說話,你腦子裏想的是誰?!”
以前把她捧在手心的他,終於在朝廷紛亂諸事的幹擾下,以及她拋下自己逃離的導線中徹底爆發了出來。
以前他處處隱忍是為了登上帝位,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他用不著再隱忍了。現在,整個大正國裏他最大,誰敢反抗他?
偏偏這平日裏百般疼寵的女人,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讓他怎麼能不爆發?不生氣?!
見他暴露真實麵目,玄冰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仰頭冷冷地看著他,“怎麼,裝不下去了嗎?你不是一向以溫文爾雅著稱,你不是……咳咳咳咳……”
何玉書手下一用力打斷她的冷嘲熱諷,咬著牙說道:“你不要挑戰我朕的底線,你以為我還是從前的我?!”
見她還是不服軟地瞪著他,何玉書另一隻手拽住她領口,撕啦一聲,玄冰身上的衣服扯開一大片,露出一片瑩白的肌膚,這讓他瞬間喉頭發緊。
旁邊的太監目不斜視,仿佛不存在,但是玄冰一個女人怎麼可能當他們不存在。慌亂中伸手遮住自己暴露的肌膚。
何玉書怒氣再次上升,捏住她下巴的手改為抓住她的雙手,她越是掙紮,他越是興奮。
以前她雖然憂心忡忡的模樣,但每次麵對他的要求都是欲拒還迎的。但像今天這麼明目張膽反抗還是頭一次,這更激起了他的火。
使他的動作就更加粗暴,但是與之相比的是讓他的感官更為刺激,欲罷不能。
整個禦書房都充滿著淫.靡的氣息。
遭到粗暴對待,玄冰從心底裏生出一股怨氣,既有對何玉書的恨,也有對錢靜的怨。
如果不是她,季逍遙根本就不會死,說不定她現在已經和他遠走高飛,怎麼可能在這裏遭受這種屈辱!
這種怨念,隨著何玉書對這種另類刺激方式的食髓知味而日漸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