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靜知道來了救兵,心中狂喜,抬頭看去,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絡腮胡大漢欺近身來,一拳揮在她右手邊那人的臉上,當場飆血。
錢靜被他一帶,也跌坐在地上。
剩下那個一聲大喝:“媽的!哪來的雜碎敢多管閑事,信不信老子讓你一家不得安生!”
絡腮胡子聞言抬退將他一腳踹翻在地,“有種你就來,我就怕你不來。”
說著又踩了那人幾腳,直打得那人哭爹喊娘的連說不敢了,已經爬起來的其他三人見狀也不敢動手了。
絡腮胡掃了他們一眼,“還不快滾!”
三人連忙扶起倒在地上的人連滾帶爬地跑了。
絡腮胡把錢靜從地上扶起來,“姑娘沒事吧?”
“沒事,多謝壯士出手相救。”錢靜真誠的道謝,今天若沒有他,說真的,她還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不過這人怎麼看上去有點麵熟啊,滿臉絡腮胡的人她也沒見過幾個,這人似乎和秦明山腳下的大勇他爹有點像,隻不過他比較年輕,“你……你是大勇?”
“姑娘怎麼認識我?你……”林大勇仔細看了看錢靜,與記憶中的那個人重疊起來,“你……你是錢姑娘?”
“是我。”
“你的臉怎麼……”
錢靜摸了摸刀疤已經消失的左臉,“哦,那個啊,被大夫給治好啦,林大哥,沒想到你會在這兒遇見你……”
這時候從外麵又過來兩個人,滿臉的橫肉讓錢靜如受驚的兔子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林大勇轉頭對外麵兩人一點頭又使了個眼色,兩人便退開守在門口。
見兩人是他的人,錢靜這才放下心來,話說他一個樵夫怎麼會……
林大勇沒有隱瞞,對她道出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是大正附屬西貢國的庶子。因為皇族鬥爭,他們一家避到大正京郊去了,前陣子才回去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話說錢姑娘,你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的?你不是在京城開飯店了嗎?”
“嗯,是這樣,我相公……”
錢靜把自己夫妻的遭遇說了一遍。
“這樣啊,要不我帶人去把他給劫出來,你們到我們西貢國去生活就行了。”林大勇說,他現在也算有一定的地位,帶幾個人過去輕而易舉。
“額,不不不,不用了,我已經往京中去信,讓人捎銀兩過來給他減刑,很快就可以放出來的。你若是把他劫出去了,那我們豈不是成了逃犯了嗎?”
“說的也是,但是你一個人在這開飯館到底不方便,今天是我恰好路過,萬一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你怎麼辦?”
“我……”錢靜也有點為難,在銀子送過來之前,她還得靠這飯館維持生活以及打點,但是林大勇說的也不無道理,還真是有點麻煩呢。
林大勇知道她不會白白的接受自己的幫助,提議道:“這樣吧,你把這飯館開到邊境的那一邊我們西貢境內,他們也不敢越界找麻煩,這樣如何?”
“多謝好意,不過我還得在這等信,不能離開。”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