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鬼本是衝著漿糊去的,可是此時的漿糊卻是躲在鍾山的後麵的。鍾山見這女鬼朝自己奔來,忙把手電和匕首交到右手,左手快速掏了一張符籙,要說這符籙上的符文還是用漿糊的血混著朱砂畫寫的,陽氣更足,比平日裏用的符籙效果應該更好。
那女鬼速度極快,轉眼間的功夫便已來到鍾山麵前。鍾山忙用符籙往前一擋,頓時像拍到一團空氣上一樣,由於用力過大,竟生生地把手腕幌了一下。隻見那女鬼竟快速地又後退了幾步,怒目瞪著鍾山。
鍾山心下不由得一陣寒意襲來。要說平日裏,這樣的女鬼他是根本不看在眼裏的,即使有些道行,卻並不足為患,自己借助靈符,藏魂瓶等是完全可收服的。今日這女鬼雖然還沒取出藏魂瓶來驗證,但是就憑剛才那快速躲身的速度,就已是超越了大部分女鬼,這還是鍾山頭一次遇到。
“這個女鬼不好對付,漿糊,你把我給你的符準備好了,一會兒見機行事,插空立刻給我貼到它身上去。”鍾山小聲對身後的漿糊說道。
漿糊應諾,然後就要和鍾山並肩站到一起,被鍾山往身後一撥,又重新回到他的身後。“你激怒它了,它是衝你去的,但是它對我好像有一點忌憚,所以咱來配合,收了它。這樣……”鍾山把嘴靠近漿糊的耳朵說著什麼,漿糊直激動地點頭。
那女鬼見鍾山和漿糊二人在低聲嘀咕著什麼,不禁再一次吼著過來,這下二人有了準備,更不懼它。鍾山這回手心裏藏符,卻並有展現出來,而是舉著手電和匕首,衝著女鬼,漿糊卻把那幾張符也掏了出來,由於被鍾山擋著,那女鬼卻沒看到。
臨到鍾山麵前,鍾山大喊一聲“蹲下”,漿糊此時倒也機靈,二人幾乎同時下蹲過去,那女鬼從二人身上竟生生地撲了過去,隻是像被摔出去的一般,生生地摔倒二人身後的砂石地上,一動不能再動。
“哎呀,鍾叔,聰明,你這方法果真好。”漿糊一邊拍著屁股上的土,一邊給鍾山豎著大拇指。剛才由於下蹲的急,竟生生地坐到了地上。
鍾山衝著漿糊挑了挑眉毛,得意的一笑。
原來剛才鍾山想出一個主意,便是二人手裏都藏好靈符,等女鬼到了跟前,便齊刷刷一起蹲下,這樣由於沒有符籙,所以女鬼躲閃應該不會那麼及時,便很可能由於慣性原因呢從二人頭頂撲過去,這個時候,二人一起下手,將符籙貼它的身上,誰能貼上都行,貼到哪裏也可以。結果果不其然,被鍾山猜中。
漿糊大搖大擺地走到那趴著的女鬼身邊,隻見這女鬼很是狼狽,身體朝下趴著,臉緊緊地挨著地,由於剛才它撲的急,從漿糊他們身上過來摔到地上的時候,居然還拖出不到半米的痕跡,衣服被掛的有些爛,臉上的肉更是被地上的石頭刮爛。
漿糊先是用鐵鍁碰了碰那這女鬼的時候,發現它是一動不動,便用腳伸到它的肚子下麵,努力試圖把它身體翻過來。
鍾山在一旁盯著這女鬼的背景,他主要是想看,它身上的有沒有繩子捆綁的痕跡,以及有沒有其他奇怪的東西。以它的穿著打扮,定是張衛國的前妻無疑,既然是前妻,她消失的時候可是被繩子捆了好幾天的。衣服沒變,那繩子痕跡應該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