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皮毛呀,羊皮、羊皮嘛,自然是又是皮,又有毛。”鍾山笑著說道。
“你一陣陣和鍾如海一個德行,隔三差五不打幾次就皮癢是吧?”黃老太太聽出鍾山開玩笑,便笑罵道。
“不過說真的,黃姑,我除了那張羊皮,別的還真沒看出什麼來。看那上麵的文字吧,不像是近現代的,幾千年以來,書法經曆變化,不外乎真草隸篆,但是這上麵的字卻是皆不屬於,但是這羊皮卻並不似年代特別久遠的。況且這皮子熟的很好,質地很軟,如果保存不好的話,早就硬如鎧甲了。”鍾山將自己那羊皮的認識說了出來。
“我們看法一致。”黃老太太說道。“還有別的發現嗎?”
“別的發現……”鍾山腦子飛速轉動,糾結著要不要自己那塊羊皮來由告訴她,但是轉念一想,即使自己不說,她也可能會問,還不如坦誠一些更好。想到這裏,鍾山繼續說道:“別的發現倒是挺邪乎的。就是我這半塊皮子是從我爺爺的墳裏找到的。”
“什麼?你刨了你爺爺的墳?”黃老太太瞪大了眼睛。
“您想哪裏去了,我是那麼忤逆不孝的人嗎?”鍾山忙糾正著,然後把怎麼進了祖父墳地,在裏麵有什麼發現等等一係列情況說了一遍。
黃老太太聽完,陷入沉思。良久,才說道:“你爺爺也被人施了蠱?不然這好好的北方哪來的那些邪乎玩意兒,咱們和他們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打交道的。”
“是呀,那些蠱蟲很是厲害,就和咱們初遇的時候,那些屍鱉相似。當時,我和那猴子還差點兒在墓裏丟了性命。”鍾山想起那事,仍是曆曆在目,心悸不已。
“可是,以你爺爺那小老頭,死後怎麼會給自己設置那麼複雜的墓呢?竟然還有什麼鐵棺,猴子等等,他想說明什麼?你爸鍾如海從沒和你提過?”黃老太太喃喃地說道。
“沒有提過,從小到大,隻字未提。”
“照你這麼說來,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倒是想去老頭的墓地轉上一圈,拜訪拜訪故人了。”黃老太太若有所思。
鍾山自然無話可說,人家要拜訪故友,還是自己的親人,自己自然是不能阻止,總不能說“您不能去呀。”但是內心卻並不樂意,最起碼現在不樂意,因為她要是去的話,很有可能便是拉著自己回去,但是,自己現在已是恨不得快點兒把天官墓的疑團解開,然後插翅飛到北京去。
黃老太太見鍾山不語,問道:“你父親給你留下的那兩個號碼和地圖你可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哦,我已查出來了。一個在北京,一個在江西那邊。北京這邊我已聯係上了,此行便是要去北京的,沒料想半路上遇到這麼多的事情。另一個號到現在還沒聯係上,或許那邊早就不用這個號了也有可能。”鍾山說。
“不會的。你父親留下這兩個號碼,關係定非一般。既然和北京已聯係上,那便要抓緊時間,盡快一些。不知道你父親給你的那張地圖,是否是妖鬼分布圖?”黃老太太畢竟看過,這地圖很是直觀,大體能猜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