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山碰了碰馬龍飛,指著那石門上怪獸。
馬龍飛也是一愣,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鍾山,不過他並沒有多說話,而是試著推了推那門。
門紋絲未動。鍾山也走過去,在門上摸索了一會兒,甚至根據自己的經驗和推測在那閉著的獸眼之上按了按,門依舊如初。
鍾山和馬龍飛都納悶了。但是片刻之後,馬龍飛忽然示意鍾山回去。鍾山不解其意,疑惑地看著馬龍飛,但是腳步卻隨著往回退去。
這回鍾山在前,馬龍飛再後,片刻之後二人便回到了水麵之上。漿糊將二人先後拉上岸,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鍾山大口地喘著粗氣,帶著氧氣筒雖然可以讓自己在水下呼吸,但是用鼻子舒舒服服呼吸的感覺那是水裏所不能體會的,尤其是鍾山這種第一次帶著設備的人。
喘息片刻,鍾山指著水裏對漿糊說道:“水裏有個大水缸,挺奇怪的,我們還看到了別的奇怪東西。”
鍾山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先向四處瞟了瞟,見周圍並沒有什麼人,方才說起。
漿糊剛要問,便被鍾山攔住了。“現在什麼也不用問,先商量下怎麼辦?”
鍾山感覺能說話的感覺真好。
馬龍飛說道:“我認為咱們應該先把那水缸打撈上來研究一下,至於那個石門為什麼打不開,咱們還得想辦法,不知道你還記得那圖案不?”
鍾山默默點頭表示讚同,“記得,那圖咱們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
馬龍飛示意漿糊將繩子遞過來。
這繩子和最開始用的麻繩並不相同,而是用特殊材質製作而成,比那麻繩要細上好幾倍,隻有女孩的小拇指粗細,而韌性卻是麻繩的數倍,它所能承載的重量可達幾噸之重。這是黑白兄弟特意給馬龍飛準備的,這也是他們常用的工具之一。
馬龍飛接過那繩子,然後說道:“咱倆重新下去,將那水缸弄上來。”
鍾山隻要重新穿戴好設備,噗通一聲重新鑽進水裏。
二人重新回到坑裏,將繩子挽扣,係於四角內陷獸耳環扣當中。馬龍飛試了試,很是穩妥,便相互做了一個手勢,然後相繼扯著繩子回到坑上。有了這繩子,那這水缸便應該好搬運多了。
鍾山和馬龍飛使出全身力氣扯拽著手裏的繩子,卻感覺那水缸如千斤一般,縱使二人使出渾身解數,那水缸依然沒有如願被提了上來。
二人由於用力過度,此時隻得趕緊冒出水麵去大口喘氣。
漿糊在岸上很是無聊,由於不能打開手電,生怕引到別人過來,所以自己隻能折了一根柳枝在地上畫著什麼。馬龍飛見漿糊如此清閑,忽然想到,若是家他一個呢?那水缸會不會能被提出來?但轉念一想,即使兩個人使勁,那水缸也基本是紋絲未動,加一個人又能如何?
鍾山見馬龍飛盯著漿糊發呆,頓時明白過什麼意思,便開口對漿糊說道:“漿糊,你把那套設備穿上也下來,咱們三個人一起動手。”
漿糊應聲站了起來,笨拙地將那設備穿在身上。他本不想下水,可是見鍾山和馬龍飛用的如此熟練,自己心裏也開始癢癢,此時聽鍾山說這話,正是應了自己的心思,便爽快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