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飛見狀連忙解圍道:“好了好了,我說花姐,你還能不能來點兒正經的了?可別把我這兄弟嚇到。”
這個被馬龍飛稱為花姐的人,全名叫胡鐵花,聽這名字就是一個女漢子。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雖然長了一副美人坯子,性格卻活脫脫的一個男人。
胡鐵花笑著說道:“趕緊到屋裏坐吧。”說著,便在前麵走著,引著二位,那腰胯一扭一扭,看得鍾山又是一陣心境蕩漾。
剛一進門,西邊屋裏便傳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卻似有些南方口音,聽不太清說什麼,卻似在自言自語一般,隨之還有嬰孩時不時地啼哭一聲。
胡鐵花徑直走到西屋,然後將門簾撩開,對鍾山二人說道:“先來這屋裏吧,那屋裏很有沒有收拾,沒什麼人氣。”
胡鐵花這話說的很是自然,鍾山聽得卻很別扭。沒有人氣?莫非那屋裏沒人住?即使不在那屋裏住,可是這房子總是有人住的,也不該東屋沒有人氣呀。鍾山兀自思索著,眼睛偷偷往那屋瞟了瞟,卻因為門簾擋得嚴實,一點兒也看不到裏麵去。
鍾山見什麼也看不到,想著,或許是自己多心了吧。便跟著進了西屋。
這屋裏還是火炕。此時正有一個女子坐在炕裏,低頭在逗一個繈褓裏的孩子,而那孩子正在咿咿呀呀。這女人比胡鐵花要年輕幾歲的樣子,出落的也是標誌可人,而且還帶有一絲南方容貌特征,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炕上那女人忽然見兩個男人進來,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忙將求助的眼神看向胡鐵花。
胡鐵花咯咯一笑,然後笑著對馬龍飛和鍾山說道:“這是我姨家的表妹,在北京上學的,這不是來這看看我?她叫陳嘉蕊,廣東人,你們喊她嘉嘉就好了。”
陳嘉蕊朝著鍾山和馬龍飛點了點頭,嘴角擠出一絲笑容,顯然,她對這兩個陌生男子進入自己的房間感到很不習慣,隻是出於禮貌,打個招呼罷了。
胡鐵花介紹完表妹,又介紹馬龍飛。“這是馬龍飛,可是京城馬三爺家的公子,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呀,嘖嘖嘖……看看看,這幾日不見,小夥子越來越帥氣了。”
馬龍飛連忙擺手,“好了好了,我說花姐,我看您是越來越沒正格的了,您這一出,像極了以前妓院的老鴇。”
馬龍飛一席話,說的眾人哈哈大笑,尷尬地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
胡鐵花又看向鍾山,然後一拍大腿,笑著說道:“哎呦,這小兄弟我倒還不認識,我說馬龍飛呀,你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鍾山連忙站了起來。馬龍飛一旁忙將他拽坐下去,“到了這裏不用拘束。”說著便對胡鐵花說道:“這是我兄弟,鍾山,比我水平還高。”
鍾山心裏一愣,這馬龍飛可是給了自己不低的評價,隻好笑著搖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認識過之後,胡鐵花忽然說道:“你們怎麼現在才來,那邊都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