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她怎麼突然一臉驚慌的尖叫。
“幾點了?”
“呃!11點!”施塒剞舉起自己手脘上帶著的白金手表給司徒翊看。
“哇!好漂亮的手表!”
司徒翊興奮的抓著施塒剞的手臂。
“呃!謝謝,你,你不是要看時間的嗎?”怎麼說變就變,記憶中好象有一個人也是這樣。是誰呢?
“啊!對了。”司徒翊飛快的從床上起來。也不去理會自己此時身上什麼也沒穿。
此時她真慶幸自己平時訓練有序,不到兩分鍾就整理好了。
轉身正準備和施塒剞到別,卻發現他正因為看見自己的裸體而滿臉通紅的呆在那裏。
司徒翊嘴角微微的翹起,露出狡潔和算計的笑容向施塒剞走去,彎身,朝施塒剞的唇重重的吻下,雖然隻是一秒,卻足以換回施塒剞發呆的神誌。
看著施塒剞瞪圓的雙眼,司徒翊把自己的唇從施塒剞的唇上離開,慢慢的移到他的耳朵。
“親愛的!”輕輕的用著極其曖昧的聲音吐氣如喃的說到。
“我走了,要想我哦!”施塒剞又變成發呆狀況。
“哈哈哈!”
從施塒剞家走出來後,司徒翊終於忍不住的放聲大笑。
“太有趣了!”
真的一點都沒變,若不是為了趕時間,她還真的想問一下他這幾年來都是怎麼過的。昨天晚上又是怎麼回事。
他和涼風之間又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他還不認識我了哩!”
現在的她遇事比較冷靜了,不在像以前那麼容易衝動,當然了,她指的是和以前的自己比,而不是別人。又長高了幾公分。頭發也由以前的直發變成現在的卷發。
是自己的改變太大了,還是,她不屬於他的記憶。
一陣失落從司徒翊的心頭劃過。
雖然自己對他的感情早以放開,失落卻還是難免的。畢竟他還是自己曾經愛過的人。
老媽說過,放棄愛一個人,並不等於不在愛他,而在與自己能不能夠放開。隻有放開才能讓自己不至於變的迷茫。而放的開同樣不代表自己不愛他了,不放開也並不帶表自己還愛他。
那麼,自己現在又屬於那一種呢?放開還是不放開,愛還是不愛。
前一個問題她早以知道,她以放開年,那麼,後麵一個呢?
“啊!不想了,在不去上班可就有得他們幾個說了。”
他沒有忘記他們昨天晚所露出的那種準備看好戲的眼神。
司徒翊走了,施塒剞卻還處於發呆狀況中,整個房子被一片寂靜所取代。
“鈴玲玲……”
“啊!呃恩!”終於清醒過來的施塒剞略顯慌張的從床上坐起來,不小心撞到床頭。
“喂!”等到施塒剞接到就在床頭的電話時,以是兩分鍾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