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蒂看著冷著臉的佘太軍,今天的祖讓他有些陌生,也許是他太累了吧,他遲疑的說著:‘我去見族長’
佘太軍微微點著頭。
簡陋的木門被推開,艾瑪猛的撲到佘太軍懷中,用肥碩的胸脯擠壓著男人強壯的胸膛,每次她的勇士回家她都會這樣做,這是他所喜歡的。而這時她的勇士都會把她狠狠地摟在懷裏,粗魯有力的侵占她,她期待他這樣。
‘祖,你怎麼了?’微閉著雙眼,期待著的狂野親吻沒有落在她身上,艾瑪疑惑的問著。
微皺著雙眉,佘太軍感覺著身體裏的火熱,年輕地心想著也許應該滿足她,不過這就是部落裏最美的女人嗎?
黝黑的皮膚,兩隻挺拔乳房赤裸的摩擦他的胸堂,唔,不得不說這是個年輕誘惑的肉體,臉蛋五官還算端正,可惜那肥胖的身材還有碩大臀部讓他難以下手,也許這就是他們的生存環境所決定的審美。
佘太軍艱難地推開火熱的肉體:‘艾瑪,我需要休息,明白嗎,去做你該做的事’
艾瑪一陣失望,她不敢有怨言,在部落裏,女人是沒有地位的。那怕她是祖打敗所有的勇士所搶來的也一樣。
不再理會繼續處理獸皮的女人,佘太軍在後麵水缸忽忽衝洗了身體,躺在了床上,腥臭的味道讓他皺眉,******,這裏真是地獄,詛咒著他閉上了眼睛。
遠處叢林裏的龐然大物睜開冷酷的雙眼,現在該它活動了,它緩緩地爬出水窪,它需要覓食。
控製這具長長的身體並不艱難,肉體的本能無比強大,他隻需要通過思維發出各種命令。很快,它捕獲了今天的獵物,也許是受到這具身體的影響,吞下一隻長鼻猴,他感覺到了滿足,也許還有點輕微的惡心,但這不嚴重。它是這片區域的霸主,沒有另一條森蟒敢於進入,很順利的用過晚餐,它感到了困意。
該死,睜開雙眼,佘太軍嘴裏猶帶著一絲血腥的感覺,一種暴燥的情緒讓他血紅著雙眼。難道這家夥隻知道吃了就睡嗎?
看著靜坐著的艾瑪,那****的****隨著動作而輕輕晃蕩,胸腔好似被熱火點燃,他想他需要做些什麼。
“啊”艾瑪驚叫出來,她被男人夾在手臂裏,唔,她嘴裏發出一陣呢喃,她知道男人要折磨她了,不過這正是她想要的。
嘭的一聲,艾瑪被佘太軍扔到了水缸裏,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佘太軍已經扯掉了她身下僅有的破布,就著清水使勁搓洗她的身體。
他詛咒著:‘你就不會洗得幹淨點嗎?’
‘啊,好痛,祖’艾瑪一陣吃痛,覺得身上的皮肉都要被粗魯的男人搓下來。她感到驚疑,祖瘋了嗎?洗幹淨?部落裏沒有人這樣,也不需要這樣。
猶如白條雞似的艾瑪總算被撈出來了,佘太軍惡意的想,也許該叫黑條雞。她一身默默的皮膚被搓洗得微微泛紅,一經觸碰她就發出咬到舌頭的叫聲。
‘哈哈’佘太軍感到一陣快意,他將女人扔在了床上,這對強壯的他來說算不了什麼,接下來,是野蠻的時刻。
拒絕了艾瑪的親吻,佘太軍狠狠吐出一口粗氣。
這裏是熱帶雨林最深處,一片原始的地區,這裏的人類基本沒有接觸過外麵的文明世界,他們落後愚昧,崇拜著強大的爬行生物,艱難地過著原始血腥的生活。這裏沒有文字,沒有科技,沒有娛樂,沒有明亮的住房和美味的食物。有的隻是捕獵,生存。猶如野人般的生活著。他們從來沒有走出過這片區域,從林處處都是強大的生物,不論是寵大的還是微小的,它們都很危險,絕對不介意對你奉上死亡之吻。
佘太軍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處在地球的哪個位置,祖乃至整部落都沒有人走出過這片雨林,如果不是記憶中偶爾看到河流上的渡船,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原始社會。
他緊閉著雙眼,雙手無意識地狠抓著女人的豐滿,昏睡著的女人偶爾發出兩聲痛苦的呻吟。
必須離開這個鬼地方,他的一生不能永遠呆在這裏,無論如何也要離開。也許蛇身能夠助他達到這個目的,不過它還不夠,不夠強大。
‘祖,祖,族長要見你’外麵蒂大聲的叫著。
‘好的,我馬上就去’佘太軍決定去見見族長,族長法爾是個強壯狠辣的戰士,沒有任何人敢違背他的命令,祖也不行。
注:佘(she)太軍